32.天外有天
宋南地也不理他,隻是默默的跟著,手裏玩弄著那把失而複得的小銀刀,顧瀟看著那把小刀覺得似曾相識,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裏一寒,糟了,丟了!李肆龍安慰道:“已經物歸原主了。”顧瀟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不知道宋南地什麼時候又把那把小刀拿了回去。忽然間一個影子飛撲過來,宋南地手中銀光一閃,一個身上長滿紫斑的小孩掉了下來,小刀正好插在他的眉心。李肆龍打開話筒道:“這種皮膚的病人是最危險的,你們一定要小心。”馬將軍的臉看不到,似乎很拜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自愧不如,他拜服的當然是宋南地,我了然,馬將軍估計是之前沒有看到宋南地奮勇殺敵。宋南地拔下小刀忽然說:“我們少了兩個人。”馬將軍吼了一聲:“立定,站好,點名。”宋南地說:“不用點了,確實少了兩個人。”昭仁說:“我們總是要知道少的是誰。”我忽然覺得其實昭仁比宋南地更早知道少人的。
大家竊竊私語,怎麼會忽然之間就少了兩個人,也沒聽到慘叫也沒聽到打鬥,就站在一起的而已啊。就連一直運籌於帷幄之中通觀全局的李肆龍也很意外,很快就查處了少的那兩個人,邵雪冰和張山,這兩個人我也不熟,但是覺得他們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隻怕凶多吉少。我隨著李肆龍的眼光看過去,心電圖的儀器上忽然之間少了兩條譜線,隻有兩條,死去的李鐵的譜線還在,隻不過是一條持平的直線而已,但是邵雪冰和張山的譜線卻消失了,而且除了守著大門的四個人和守著外門的四個人之外,並沒有散落的紅點,就是說指示著那兩個人位置的紅點也不見了,這兩個人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李肆龍說道:“張書鐵、李敢你們四個快到門房裏去,把門鎖上!”那四個人立刻躲進了門房裏麵,把門鎖上,李肆龍接著說:“舒寧你們四個不要單獨行動,一定要呆在一起!在內門前站著,不要亂動。”那個防彈的門房確實結實,但也擠不進去八個人。在外麵的舒寧四人膽戰心驚的四處張望小心提防,舒寧問道:“李局長,出什麼事了?”李肆龍很不給麵子的說道:“你不用知道。”擠在一間小小門房裏的張書鐵四人也很忐忑不安。他們完全能夠看到看到外麵的情況,風平浪靜,所以遠要比在兩層高牆夾層中的人更要擔驚受怕,不叫的狗是會咬人的,靜靜的河流深不見底。
宋南地等人背對背的站成一圈,緊張的看著四周,稀疏的竹林,規則的幾間小房子,他們都緊張的握著槍,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掃射,但是沒有一點的動靜,除了微風吹過竹林,嘩嘩的輕響,李不一忽然道:“也許我們敵對的不是那種沒有智商或者狂暴不受控製的病人。”李肆龍說:“你們先回到門房那裏。”眾人也是一籌莫展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也隻能聽從他的安排,返回門房。
我擔心不已,問道:“是什麼東西?”李肆龍說:“不知道,也許是別人。”我問道:“別人?”李肆龍說:“除了他們,當然也有別的國家的隊伍會想方設法的找到七海龍王印。”我問道:“那個東西很值錢嗎?為什麼大家都要搶?”李肆龍說:“不,很危險。也有可能是留在君臨城裏健全的人,現在,我們不但要提防每一個病患,更要提防人,人心最不可測。”
宋南地一行人很快的撤退到門房,憂心忡忡的點了一下人名,還好沒有再忽然間少了幾個人,馬將軍看著李敢四人躲在門房裏,也沒有發火,隻是讓他們出來,李敢看著眾人慌張的樣子問道:“出什麼事了。”昭仁竟然平靜地說:“什麼事都沒有。”李肆龍問道:“外麵的門和這個內門能不能鎖死?”昭仁問道:“鎖死是什麼情況。”李肆龍說:“除非暴力拆開,無論是在裏麵還是在外麵都無法打開。”昭仁說:“隻有一個辦法,不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李肆龍說:“我懷疑這間院子裏不隻你們,我擔心那些人會是用卑劣的手段將重病患引進來。”昭仁說:“也不是銅牆鐵壁,隻要他們想,總是能讓外麵的怪物進來。”李肆龍說:“還是做一些努力吧。讓外麵的四個人也進來,你們從現在開始不能分散,因為敵暗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