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殘世界(2 / 3)

“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黑衣人哈哈大笑,給了夢仇一個爽快幹淨的答案。

夢仇做到古琴邊開始彈奏,他彈奏的是那曲小時候父親暢彈奏的《雨夜》,他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麼這麼喜歡這首曲子,可是因為小時候耳聽能像,已經滾瓜爛熟。

不彈不知道,夢仇剛彈起曲子,她就感受到了古琴的魔力,這是一把魔法琴。之間魔音一起,窗外白鳥爭鳴,百獸起舞。他忽然壓住琴聲,就見百獸嘎然而止,甚是驚異。

站在身後的黑衣人,哈哈大笑的竟然不見了。

夢仇知道這個人對他也許有威脅,但是現在應該是安全的,所以也不必為沒有到來的煩惱去想太多,就開始玩起了用古琴喚獸的遊戲。

煞是好玩。

夢仇幹脆就踏實下來,在天殘世界開始了靈力提神的修煉,不斷地吸收天地之靈氣,這裏的風水特備好,所以靈氣也非常的純正,吸入了體內更能加強修煉的純度。

不知道不覺在天蠶世界呆了有一個月,每日就是修煉,吸靈氣,早就把答應杜玉兒的事忘在了腦後,突然有一天早上想起來,決定出山去找杜玉兒。

自那日以後再也不見黑衣人,夢仇都快要把它遺忘了,可是他記得黑衣人告訴他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從現在開始是你的了。這個,聽起來怎麼都是那樣的愉快。

夢仇帶著寶貝,離開了天殘世界,臨走的時候交代了正在建造黑殿的苦大,就不在多言了,畢竟他來的時候啥樣,走的時候他們還接著該幹啥幹啥。

夢仇離開了天殘世界就如感覺身體頓時不一樣,習了天殘世界靈氣,的確是感覺修為更高。夢仇沒費勁就在探石陽城找到了玉兒,就要帶著她一起去找千機穀。

兩個人走到一座山前,看著這氣勢也是一座靈氣十足的寶山,順著山路走,見遠處一座大宅院,甚是漂亮,“我們在這裏投宿吧!”夢仇對玉兒說,玉兒是沒有意見的,既然出來當然都是聽從夢仇的。

這個莊主倒是很客氣,看似兩個毛頭小夥和丫頭,就收留了下來,安排他們住在一間很久沒有主人的偏房裏,因為這裏比較偏僻,很少有人問津,也幾乎不接到客人。

夢仇想的是,住一夜就走,也不想多打攪旁人。管家領著他們進了房間。一進房門,夢仇就看到掛在正中間的一幅畫,是一副美人畫,因為沒有點燭火,比較昏暗,也看不清楚。等管家點亮燭火,出了門,夢仇看到以後,大吃一驚,原來這幅畫上的人他認識。

他沒動聲色,也不想驚蟄玉兒,隻是讓玉兒睡在裏屋床上,自己則在外屋的榻上休息一夜。可是這一夜,夢仇根本沒有睡,她一直在想為什麼娘的畫會掛在這裏。想來想去,覺得心裏不舒服。

看到玉兒睡著了,附近房裏的燭火都熄滅了,夢仇才悄悄的把牆上的畫取下來,卷好,收進自己的包裹裏。

第二天天還沒亮,夢仇就叫醒了玉兒,也不說原因,兩個人悄悄的流出了宅院。

“你這麼造出來幹什麼,也不和別人打個招呼,這樣不好吧!”玉兒問道。

“哈哈哈,和你學的。”夢仇並不會打玉兒的問話,故意逗趣她。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好幾裏,就見遠處又見茅草屋,夢仇知道著一定是專門蓋來給過路人休息的。就帶著玉兒跑到茅草屋裏,“我們在這休息會再走,昨晚,我一夜沒睡。”

“沒睡,那你做什麼呢?”玉兒詫異的看著這個怪人。

“那你就別問了,我睡會,你看家。”說完就直接躺在屋裏的草垛上睡著了。

“放開!”草屋屋門猛然被撞開,一個白衣身影出現屋門口,那個惡魔長得甚是俊美,有藩安之容,玉樹之風。白衣惡魔神情冰冷,目光如劍,冷冷的盯著夢仇。

夢仇掃了一眼,這個惡魔是魔主初階的境界,比自己整整高了一大段。此惡魔斂去了魔息,沒有給夢仇什麼威壓,但夢仇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夢仇搖搖頭,輕輕的合上畫卷,淡淡的對白衣惡魔道:“我要帶走它!”

“哈,你一個魔正境界的魔竟然拂逆本主!”白衣惡魔驚奇的看了夢仇一眼,接著一步便踏入屋子中,麵色一冷,他負手看著夢仇,卻有四道白衣身影自白衣惡魔的左右兩方衝向夢仇。夢仇大吃一驚,那白衣惡魔身形明明未動,卻有四道身影衝向他,意念一動,招出後土大劍,手執畫卷,魔識一動,大劍施著殺劍殘劍式斬向四大身影。

每斬到一道身影,後土大劍便是一滯,似是斬到實物。不過四道身影還是被斬去,那白衣惡魔仍是負手而立。

白衣惡魔掃了眼懸浮在夢仇身前的後土大劍,淡淡的說道:“你倒是有些能耐。小小年紀便修到魔正境界,實屬不易!告訴本主,你為何要帶走畫卷,難道認識畫中女子不成?”

“不止是認識,而且關係很密切!”夢仇見那白衣惡魔的脾氣甚好,不由驚疑的瞄了其一眼,然後收起了畫卷,白衣惡魔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沒有再阻止夢仇將畫卷收入存儲戒指。

白衣惡魔表情淡然,問道:“有何密切關係,說來聽聽!”

夢仇眉頭一皺,反問道:“你為何有此畫卷?”

白衣惡魔麵色一沉,怒道:“現在是本主在問你話,告訴本主,你與她到底有什麼關係?”。白衣惡魔見夢仇沉默,便深深的打量著夢仇,最後自夢仇的眉目之間看到那不倔的氣質與她何其相象,身形一顫,急聲又道:“你是她的......她的兒子不成?”

夢仇點點頭,挺胸傲然道:“不錯!”

白衣惡魔麵色一苦,感歎道:“沒想到時光如梭,彈指間,又過去了二十年!對了,她......還好嗎?”

夢仇眉頭暗皺,猜測著這白衣惡魔與母親苦娘的關係。對於白衣惡魔的話,夢仇身形一顫,苦娘好嗎?夢仇差點克製不住自己的心酸。夢仇深呼吸一口氣,壓製住自己的情感,淡淡的道:“娘親早已經去逝了!”

“什麼?她早已經去逝了?何時的事?”白衣惡魔身體一震,麵色一白,衝上前,雙手緊握住夢仇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夢仇眉頭深鎖,這白惡魔手臂的力氣奇大,將他的雙肩都差點捏碎。夢仇對白衣惡魔與苦娘的關係更是揣測不已,不知道這白衣惡魔與苦娘什麼關係,但從其神情中分明能看出白衣惡魔十分關心苦娘。夢仇迎向白衣惡魔急切的目光,苦澀的道:“為了生我,她就去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