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麼多天,現在寶寶沒回到身邊,但也能天天見麵著照顧。
要說溫謹懷若是反對她見寶寶,那安果也不可能能進他家的門。
算是默許了她給孩子喂乃吧。
兒子這邊不用她著急上火了,泰仁醫院董事局那邊,她就該上手回去了。
畢竟,親口答應了媽媽。
安家大宅二樓書房,安果和安濤談話,出奇的順利。
她要回在董事局的原職位,安濤竟沒有反對,人逢喜事精神爽般,居然點頭答應,還訓斥她東呆一下西搞一下,正經上班把幫助這個家把醫院經營好。
安果當下奇怪,這人三百六十度轉彎轉的也太徹底了。
下樓後才從王佳嘴裏得知這一家子突然大方起來的原因。
南邊出事故,溫謹懷緊急摔德輔醫療隊趕往支援,泰仁那麼多有水平的醫生,溫謹懷獨獨叫了一個實習生安雪貼身跟隨。
看似隨意的舉動表明了什麼,一醫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更加證實了溫家和安家聯姻的意向。
安果麵無表情走出安家大宅。
那天他說要對她壞一點,讓她知道選擇不多,錯過一定後悔。
安果心下這會兒開始著急。
又氣。
路上把車停到一邊,有股子衝動要訂張機票趕過去,考慮到剛恢複哺ru的寶寶,又犯了難。
六天過去,這兩人還沒從南邊回來。
新聞裏報道,事故處理到後期了,重大手術不至於那麼多台吧。
難不成手術做著做著,手術室口罩一帶,盡是眉梢眼角在調/情,安雪又是個會算計攻心的,不會真把他拿下了吧?
安果心頭焦躁,在這頭看不著情況,每天猜測度日,十分懊惱。
又放不下自尊打電話給他,打了問什麼呢?
你一個拒絕他的女人,問他和別的女人這些天在幹什麼,好意思麼?
……
第八天。
泰仁董事局開了一天的會,安果在董事局並沒有大權,是個小職階,整理會議資料到端茶倒水,這就是她的工作。
會議室呆了一天,別人出去吃午飯,她要把下午會議的ppt做好,忙的一口水都沒喝。
一天下來,比當實習醫生還累,並且枯燥。
下班時她在辦公室躺了一會兒,有點低燒,心想這下糟糕,今晚上怕是不好給寶寶喂乃了。
打了個電話給芳姐。
芳姐在那邊唏噓了一堆,老人家又心疼又教育:“也不能吃藥,不然小少爺好幾天都不能吃母ru,安小姐呀,你趕緊的回家到被窩裏躺一會兒,捂一身汗,隻有這辦法退燒了,叫你媽媽給你弄點熱米粥搭配薑絲,這吃了很好的。”
安果都聽著。
掛斷後剛要給媽媽周雪娟打過去,媽媽倒打過來了。
安果接起,沒來得及說話,電話裏一陣急促得呼吸和咳嗽聲。
“媽?”安果聽得不對勁。
周雪娟喘了好一陣,旁邊傭人的嗓音急急在勸,周雪娟哭腔吼過來:“你立刻的給我回來!安果,養你十八年,媽對不住你什麼,你要這樣對媽媽?你在國外偷偷生孩子隱瞞的好啊,你還讓媽活嗎你!媽不活了,沒臉去見你外公外婆,造孽啊這個家……”
安果渾身僵住了,聽著電話裏媽媽一錘一錘打在心口的聲音,耳朵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