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幾個裏頭,他不自吹,情商方麵,還是他勝一籌的。
他沒瞞著,說自己跟這女人提出結婚了。
三個男人一聽,這人原來早有打算。
簡章柯笑笑:“難怪你今天看著臉色差,求婚被拒。”
“求婚?談不上。”溫謹懷把酒杯推到一旁,清眸湛湛,不承認自己被那女人拒絕後,情緒差到現在。
他眯眼點煙,淡淡道:“我這點事兒解決起來容易,不聽話有不聽話的對付方式。”
蕭易辰拍他肩膀,喝大了的大舌頭嚷嚷:“謹懷哥你這是打開女人的方式不對!你沒聽過通往女人身體的最直接那條是什麼道兒麼?你太斯文,要我說把安果妹紙推到牆角直接打上一針啊,她還能不服帖你!或者!要不就是你真沒那方麵浴望了,前幾個月我給你塞女人大把的,你碰了一下沒?唉!謹懷哥你是不是從真的來沒用手擼過……嗷!別踹,五哥讓問的,是他,是他,就是他!”
溫謹懷臉色極差,扭頭。
那倆人,眉目一個比一個正經,低頭喝酒。
“……”
……
安果從他家緊急離開,到晚上,芳姐打來電話,說老爺夫人用了晚餐走了。
安果問那人回去沒有?
芳姐說沒有。
十點來鍾,芳姐再次打來電話,說小少爺哭得厲害,問安果方不方便現在過去喂乃。
當媽的哪會有二話?
安果拿起車鑰匙就出門,半小時到了。
進了他家,冷冷清清,隻有孩子焦躁的哭聲嗡嗡。
芳姐抱了寶寶下來,安果脫掉外套,撩起內衫解開哺ru內衣的小口子,小家夥早就嗅到了,肉肉的小脖子艱難的轉動。
安果把兒子抬起,小家夥嘴一叼,吃上了。
她坐進沙發,低頭弄了弄衣服,看了眼時間皺眉,問芳姐,“你家少爺這個點兒還沒回來?”
“德輔醫院有個病人叫,少爺過去了,剛才打電話說不回來了,明天直接坐醫院的專機,要去南邊,義務支持幫忙做手術,唉!”
安果知道他忙,醫術了得,全國各地就不斷有醫院邀請他做高難度手術,這些是推辭不了的。
“什麼時候回來?”
“這就不一定了,那邊出了事故,病患眾多,少爺估計要在那邊義務幫忙一陣。”
安果想到下午在家看的新聞,不假。
她鎖眉想了會兒,眉頭卻舒展開,那不正好,他在,她過來看孩子總是別扭,兩人算是鬧僵了,要是他不同意她就不能進門。
這一陣子,又能出入自由,照顧小家夥給喂乃了。
把兒子哄睡,安果順著芳姐所提,在二樓她睡過的那間客房留下過夜。
睡前,她盯著電視裏滾動播出的新聞,事故正在跟進,思量一陣,磨磨蹭蹭的到底給發過去一條短信:注意安全。
等了等,沒見回。
她側個身,把手機扔遠些,睡覺。
……
第二天清早起來看,這人真沒理她。
安果心裏有說不上來的一種淡淡情緒,像是朝湖裏投了一顆石子,卻沉下去了,沒有回應一般。
又反過來想,這也沒什麼,注意安全這種叮囑短信,一般情況下都沒人回複的吧。
而且他那人,也不像閑的會回複別人短信那種。
安果中午去了趟安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