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恩嗚”臧文被李想的行為驚的睜大了雙眼,她她中邪了嗎?

一雙修長的手蓋上了臧文的眼睛,那是李想的手。

臧文覺得自己每個神經末梢都叫囂著,狂喊著更多,想要更多,心髒那個地方已經承載不起刺激的負荷,想要跳出口腔,全身都仿佛被雷擊打著,顫唞著,下腹糾結起一股難奈的火,纏繞的越來越緊,越來越急,太陽穴鼓噪著跳動不已,熱,熱,嘴裏相互纏繞的舌頭,像兩條糾葛的泥鰍互相追逐調♪戲,糾纏起一片片浪花,感受著舌頭上對方舌頭的小小蓓蕾,感受對方口中的清淡味道,掃遍對方口中的每一顆牙齒,每一個角落,恨不能鑽進她的喉嚨。“咳,咳”李想突然間被口水給嗆到,真哎怎麼會這樣丟人

臧文朦朧的眼神投進李想的眼睛,李想心想那女人眼睛真是很漂亮,望升騰在眼眶,似乎有流水滑過,浸透在水裏的眼迷離的看著自己,李想吞了吞口水,恩,臧文紅腫的唇瓣微微開啟,仿佛邀請來人采擷,一絲發亮的銀絲連接著兩個人的嘴唇,月亮下麵居然能看的異常清晰

“該該恩哼”沙啞的聲音似乎是陌生人嘴裏發出的聲音,李想扯了扯自己的喉嚨,不敢相信自己猴急的心情,居然還想撲過去,狠狠吻住那妖豔的女人

臧文看著已經開始後退的李想,羞愧的低下了頭,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哎,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差點被人家吻暈過去,這種刺激的感覺有點酸有點甜,搔的整顆心都麻麻的。現在隻要一抬眼看見她,心髒就會不受控製的猛然一跳,血管也似乎被衝動的血液撐大了幾分,全身都激動的顫唞著,想獲取更多的愛撫。

“走,走走吧”李想悶悶的,望了望天都是月亮惹的禍?恩,不錯。

“哦”羞紅了臉的臧文頭越來越低,不敢相信的看著被某人牽住的小手,她?牽自己的手?臧文感覺自己的手忽然間麻木了,那是什麼感覺?沒有感覺的感覺,好象被握住的不是手,而是自己那顆幾乎已經激烈跳動而將停擺的心髒。手上是李想冷淡的溫度,可那冷淡卻比任何的火焰來的燙人,燙的臧文全身都發軟,全身都打顫,喜歡她,非常喜歡,喜歡李想冷淡著臉罵自己不知生命的可貴,喜歡李想明明自私的可以卻又不能拋棄自己的糾結,喜歡李想在自己絕望的時候緊緊抱著自己的溫柔,這一切都慢慢的滲透到了自己的腦子裏,喜歡,一切都喜歡

四處靜悄悄的▒思▒兔▒在▒線▒閱▒讀▒

夜色擋不住醉人的溫柔,淡淡的月光灑下寧靜的細碎,輝映在兩個女人的長發上,留下了一抹霧一樣的清冷,手牽著手,溫柔從這一刻開始蔓延,一點一點,直到淹沒了心底濃重的孤獨,感受著久違的心情,牽掛著,惦念著,期盼著,渴望著,糾纏著,淡漠著……複雜的心緒也遮蓋不了彼此的眼睛,因為,那裏有一汪喜悅的淚似乎要滑落。

慢慢的走過花圃,滿天的星鬥,閃閃爍爍,有的耀眼明亮,有的幾乎看不見模樣,美麗的光隱藏不了兩個人滿臉的幸福,那上麵有一絲淺淺的微笑仿佛要綻開。

慢慢的,兩個女人踏上了青色的台階,兩隻手緊緊的握著,十指糾纏

心情中流落的思緒越來越柔軟,兩個人,就這樣脈脈的溫柔,脈脈的對視,有風吹來,竟是這樣的溫暖,風過處,有著暗夜裏獨特的氣息,那麼的曖昧和纏綿

客廳的門被慢慢的推開,靜謐的空間彌散著一種原木的沉香味,沒有開燈,月光從落地窗傾灑下來,柔柔的落在客廳每個黑暗的角落。

李想尷尬著,想把手放開,又舍不得,就這樣楞在門邊。“該死!”李想按住自己心髒的地方,那裏似乎有東西想要破胸而出,‘砰,砰,砰’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你你說什麼?”臧文害羞的瞥了李想一眼,眉眼間盡是甜膩的溫柔。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害怕自己會主動的撲過去央求李想給予自己更多的愛。已經夠了吧,李想為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吧,她沒有嫌棄自己,沒有討厭自己,這就夠了吧,真的不敢要求太多了,自己一無所有,跟李想根本是沒有交集的人啊即使喜歡她喜歡的心都疼了,可是可是始終都是自卑著,這種感覺差點把自己都逼瘋了,自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比不上別人的,可是看著李想,骨子裏的自卑像慢性病毒一樣一點一點侵蝕著自己的思想,配不上,自己真的配不上這個優秀的女人。想到這裏,臧文激動的心情突然間平靜下來,她開始緩緩著想抽回自己的手。

李想感覺自己手中的另一隻想離開,為什麼?臧文?你不喜歡我?為什麼?想逃?為什麼?難道你還在惦念著死去的情人?愛那個人就真的如此之深嗎?李想隻覺得自己的心在不停的做落體運動,越來越沉,越來越深,心中的一扇窗戶慢慢的被關上,直到完全黑暗。夜,涼了

“李想,我想離開”臧文冷靜的看著對麵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

“恩”

“我最近找了工作”

“恩”

“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