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上樓,該死的,從來沒出過這種低級錯誤,什麼時候居然有腦殘的趨勢,自己都沒感覺到。

看著鏡子裏在冷空氣中微微顫唞的身體,李想難過的一拳砸向玻璃,‘你TMD,到底是誰?’愚蠢,笨蛋,幼稚,衝動,夠了,真是受夠了。李想控製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壓抑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夾緊了屁股。恩,打開了浴室房的門

萬籟寂靜,鴉雀無聲,萬馬齊喑

突然,猛然,或許然

“啊~~~~~~~~~~~~~~~~!!!!!!!!!!!!!!”

“啊~~~~~~~~~~~~~~~~~~~~~~~~~~~~~~~!!!!!!!!!!!!!!!”

兩個高亢的女聲劃破天際。

呈現了完美的合音。

“你,你,你TMD幹嘛不穿衣服就出出來。”臧文驚恐的盯著眼前白花花眩眼的人肉。

“”李想頭腦已經當機,根本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俺TMD就不知道沒帶衣服啊。

一具完美的女人軀體,對於一個普通女人來說,或許比不上自家ZENG板上的一塊肥肉,可對於俺們親親臧文可是一個巨大的折磨啊,眼底下那顫唞著的女體,隱隱散發出沐浴後的體香

一張已經被水氣打濕的臉上,和平時大相徑庭的柔弱眼眸似乎變成了高科技鉤子,直接能把人的魂魄給鉤出體外,小巧豐潤的下嘴唇被女人用牙牙緊緊咬住了一角,那姿態,那風情,瞬間讓臧文體內升騰起一股熟悉的感覺,望,對,望,對女人才有的望。

李想顫唞著身體,冷空氣已經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可惜胳膊實在太細,□反被她的手給捂弄出奇怪的形狀,恩

臧文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隻蛤蟆,坐在池塘對著天鵝,瓜。瓜,瓜恩。

回過頭的李想悶哼一聲,一巴掌拍開躇在眼前的某人。“走開點。”小小的聲音微微飄蕩在空氣中,一點都沒有氣勢的語氣居然顯出撒嬌的味道。李想聽到自己的聲音眼都氣紅了。

“啊,哦,哦,對,對不起。”臧文觸電一般,整個身體彈的老遠,我滴神呀,眼前的人可是冷血醫生——李想啊~自己究竟在發什麼神經哦,居然想伸手去摸摸。汗~~

李想看著臧文忽然像跳蚤般蹦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敢理會此時心中的不適感。她稍微側了側充滿了誘惑力的身體,低著頭,紅著臉,指揮白嫩的大腿邁開小碎步。

本以為這一莊無厘頭裸體事件會隨著李想的離開而謝幕本以為那是本以為哎。事實上,上帝就是一個以捉弄別人為生活樂趣的老頭,它開了個玩笑,而這個玩笑對臧文來說卻並不好笑

“砰!”

“啊!”

“恩哼!”

一張椅子,一個裸體女人,一個滿臉空白的臧文

隻見昏黃的燈光下,一張高貴的椅子斜臥高貴的毛毯,它發散著微弱柔和的反光很有藝術的美感,恩,廢話。

“哎!”臧文壓抑不了的一聲歎息。“你你最好別動。”她觸手的是一片滑膩飽滿,飽滿的中間直挺一顆堅硬的小豆粒。那是?是?腦袋頓時火光四射,霹靂連聲該死的,沒錯,是[rǔ]房,那冷冰冰的女人的[rǔ]房,一想到那冷女人的[rǔ]房居然被握在自己的手裏,臧文難受的悶哼一聲,太太太刺激了。她腦子裏已經完全忘記了所有的東西,什麼地震?那是什麼?什麼情人?暈,不知道。她現在腦子裏全是些形容詞,動詞,滑不溜丟,白嫩豐滿,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秀色可餐,國色天香,粉白黛黑,靡顏膩理,傅粉施朱,婀娜多姿,美如冠玉,出水芙蓉,冰肌玉骨,冰清玉潔,明眸皓齒

“MD,你摸什麼呢!”羞憤不已的某人一掌拍開捂弄著自己[rǔ]房的賊手。

“摸我在摸?沒沒吧~”臧文結巴了,自己根本已經是麻痹了好不好,一個比自己高的裸體女人壓在身上,自己怎麼會有心情摸摸,汗~~那絕對不是自己的手!

“恩哼!”李想悶悶的哼出了一聲。自己的[rǔ]房被人戲溺般揉搓著,身體居然起了反應,怎麼會因為女人的撫摩而起了身體反應,見鬼了!什麼時候自己也搞起這一套來了。她紅了眼,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憤恨的白了一眼臧文然後逃離

臧文看著那細小的腰身,下麵是大臀,雪白的兩片屁股肉撐的很高,整個臀部鼓脹的像剛成熟的水蜜桃,隱隱發散出誘惑的香味,她不由的看癡了,整個腦子空白一片

朋友們兜我變了,變的不愛說話。

和朋友們去酒吧舞廳,我居然沒有動一下,而是老實的呆在廳房最黑的角落抽著煙,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一切都在一種旋律的動搖中――男女的肢體,五彩的燈光,和光亮的酒杯,紅綠的液體以及纖細的指頭,石榴色的嘴唇,發焰的眼光。中央一片光滑的地板反映著四周的椅桌和人們的錯雜的光景,使人覺得,好像入了魔宮一樣,心神都在一種魔力的勢力下。女人們活潑潑地,正像穿花的蛺蝶一樣,由這一邊飛到那一邊,由那一邊又飛到別的一邊,而且一點也不露著粗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