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集鎮派出所裏麵的會議室,此時的馮凱林正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起初馮凱林是怎麼都不願意坐在這裏的,可是陳所長怎麼都不同意,無奈之下馮凱林隻能坐在這裏,也難怪,畢竟他也知道了馮凱林的真實身份是天寧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在座的隻有他的官職最高,所以馮凱林坐在這裏也是當之無愧,至於之後坐的自然就是陳所長和楊宏偉了,至於任澤羽因為他要幹自己的老本行,所以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趕過來。
“奇怪了,死者胸部的十字架並不像是用刀刻出來的,反而更像是什麼模具扣上去的。”任澤羽在派出所臨時整理出來的解剖室裏麵開始折騰起來了,“這個傷口看起來這麼細致,甚至連傷口的邊緣都被打磨的跟光滑,如果是用刀活生生的刻出來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刀工得是有多好,這個小鎮裏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嘛?”任澤羽看著眼前的屍體陷入了沉思。
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裏,馮凱林點燃了一根煙,一時間,他的附近都是煙霧繚繞的,不過坐在他旁邊的陳所長和楊宏偉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陳所長是老煙民了,至於楊宏偉他是習慣這樣的生活了,所以二者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相反的還能夠流利的做著彙報。
“老大,任哥那邊初步的檢測成果出來了,現場並沒有其他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們專案組成員在案發現場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於凶手的物件,初步推斷凶手是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的高智商罪犯,現場所有的東西都是死者留下來的,至於現場留下來的衣物以及其他的東西上麵經過檢驗,都是隻有死者的毛發以及遺傳物質,別說是凶器了,現場的指紋,血跡和甚至是頭發絲都隻是凶手的,不過我們在現場看到了一排排鐵鍬新挖出來的坑,我們懷疑可能是凶手在毀滅自己的留下的腳印,所以我們現在碰到的對手真的很棘手。”楊宏偉聳了聳肩。
“嗯,我們這裏的民警也排查過死者的基本信息和社會關係,死者王雨因為父母是開工廠的,所以家裏還是有點小錢的,有事沒事也喜歡去社會上閑混,和一些社會閑散人員玩的比較開,因為出手闊綽,所以在這些人裏麵還是有點名聲的。”陳所長站起來補充了一句。
“現在的學生真的是一個個的都不得了啊,想我們當年上學的時候多純樸,那裏知道什麼天上人間什麼大保健。”楊宏偉在旁邊若有所思的說著,引得周圍的人對他一陣陣側目。
“不對啊,按理說給死者造成這麼大的痛苦,死者不應該會毫無動靜的才對啊,多多少少肯定會掙紮的,可是現場並沒有掙紮的痕跡啊,難道說……”話還沒說完,任澤羽了就轉身開始抽取死者體內的血液以及胃液,雖然任澤羽已經失憶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做這些事情依然是很熟練的,就跟做過了很多次一樣,因此在驗屍的過程中任澤羽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麻煩,等到他手頭上的工作完成了之後,任澤羽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轉身就走到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