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眼前的這個學生這麼說,馮凱林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經常這樣?那你們居然還能這麼和和氣氣的在一起住一個寢室?這到底是你們太友愛了還是他的個人魅力太大了?能夠讓他這樣容忍你們?”說著馮凱林疑惑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同學,發現他說話有點不對勁。
這個之前睡眼惺忪的同學被馮凱林這麼一瞪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這個,那個這個真的和我們沒關係啊,那個,王雨他平時挺上道的,我們家裏條件不允許,有什麼好煙自己都舍不得抽,可是他偶爾會給我們帶一包中華之類的我們買不起的煙,也偶爾會帶點好吃的給我們。久而久之我們就習慣了,也就沒人說他打擾我們休息了。”
“哼,還上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一天到晚學這些有的沒的。”聽見他這麼說馮凱林冷哼了一聲,那些犯案的人就是因為小的時候跟他們差不多,長大之後才會這樣,因此馮凱林下意識的想要對這些人警告一下,順便發泄一下自己對這種誤入歧途的人的無奈。
看見馮凱林這樣,和他交流的人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這個學生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帶到警察局去,畢竟在他們這些混混的眼裏,進了警察局他們就會慫的跟孫子一樣,因此他是盡可能的低調,和和氣氣的和馮凱林說話,生怕馮凱林一個不滿意就直接把自己送進去了。
“那我問你,昨天晚上王雨回來有沒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看著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古怪,那個學生都不敢說話了,任澤羽才出麵打破了僵局,同時順便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嗯,奇怪的地方,我想想啊……”這個男生摸著自己的腦袋冥思苦想著,“如果說什麼奇怪的地方的話還真有,我記得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他一臉高興的樣子,就跟撿了錢一樣,還跟我們得瑟,說他昨天晚上和天上人間的一個女服務員上二壘了,一臉高興的樣子,還特地給我們散煙,可是沒多久他就接到一個電話,他在外麵接完電話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對勁了。”“對,老二說的沒錯。”就在這個同學說完之後,從裏麵的床鋪有一個學生探出了頭,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穿衣服不好意思全部暴露出來,所以隻是伸個頭來說話,“昨天他打電話回來之後我還準備跟他借錢買個遊戲裏麵新出的皮膚的,可是他卻說什麼扔到河裏都不借給我,當時我就火了,你說說看,他有錢還不借給我,還說這麼難聽的話,哪有這個道理啊,你們自己說過不過分。”說完之後這個學生還在跟警察說想要博得同情。
聽見這個光膀子的學生這麼說,站在外麵的楊宏偉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也許這才是人性,他感覺就算王雨沒死,他們這群室友之間也會產生一些不可調和的矛盾,爆發衝突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既然王雨現在已經死了,那麼楊宏偉也就沒必要再擔心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