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塗四海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在自己院兒中就是有人!可現在悔也完了,為保命他趕緊拱手。“二位大俠,小的可什麼都沒做。”

五爺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指著地上的倆人,“這叫什麼也沒做?聽說你們做這買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說!害死過多少條人命!”

塗四海嚇的趕緊跪倒在地,“大俠饒命!小的的確什麼都沒做過,曆來殺人都是母蠍子動的手。小的不過是貪圖錢財和女色,所以受了她的擺布。”

母蠍子這號起的真恰當。可誰能相信這姓塗的說的鬼話。像他們這種人,見勢不妙自己不敵,肯定都是裝熊示弱,能逃得活命他們才不要臉麵。五爺用劍鞘拍了拍塗四海的臉,“把人給我放開。”

塗四海連忙將地上的二人解開綁繩,本以為能活一條狗命,誰知道倆人繩子一解,五爺的白虹便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這賊連聲都沒吭一下,就倒在地上死了個痛快。

展昭皺了下眉,也沒去管那死了的,趕緊上前將四哥扶起。“四哥,你沒事兒吧?”◢思◢兔◢網◢

四爺原是了藥迷迷糊糊,但剛那一摔到是把他摔清醒了。倒黴的是地上正巧有個石頭子咯了肋骨,這口氣真就好懸沒上來。方才光顧著搗氣兒了,這會睜眼看到展昭,立刻精神頭就來了。“展昭?我不是做夢吧?”

五爺笑著晃到四哥麵前,“你還沒睡呢,做什麼夢!”

見到五弟,蔣平這才全醒過味兒來,“你們從大理回來了?你的傷……?”他看著展昭,見他一臉紅光不像是帶傷的樣子。

展昭一笑,“四哥放心,我的傷好了。這正是從大理回開封。”

那邊的那位也揉著眼睛走了過來,倒是年輕人,又中藥又被捆的,活動活動胳膊腿就緩過來了。“展叔,五叔,怎麼這麼巧?”

五爺瞪了他一眼,“小子,是不是你又喝酒誤事?”若不是艾虎這小子連累,以四哥的精明絕對不會中了賊人的道。

艾虎聽五叔斥責,臉一紅。“的確怪我。”

“酒是好東西,可也沒有你那麼個喝法的!”諸如艾虎這樣見了酒就能不要命的主兒,才真該下了酒蠱,也免得老是誤事。

展昭翻了玉堂一眼,就那老鼠還有臉教訓別人喝酒誤事。可想想也是,玉堂雖愛酒,卻真就沒為酒耽誤過什麼。“這裏不是講話的地方,趕緊離開是非之地再說!”

展昭和蔣平各回自己的房間拿東西。本是讓白玉堂和艾虎處理塗四海的屍體,可這爺倆倒好,一把火竟將柴房給點了。

待將兩匹寶馬弄出客棧之後,艾戶對著前院兒大喊了一嗓子“救火”。然後飛身跳出院牆,跟著三位叔叔離開了是非之地。

城裏暫時無處安身,爺兒四個出了城來到了郊外。

這麼一折騰天也就快亮了,四人選了一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不光得歇會兒,還得講個經過。

展昭看著玉堂,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你把屍體扔進地窖不得了,居然還放火!”

五爺一笑根本不在乎被瞪上幾眼。“燒了把賊窩,也好讓他們張點記性。”要不是判定肯定不會傷到前院兒住店的百姓和夥計,他也不能讓艾虎下手。

四爺看著兩個兄弟,根本不在乎什麼人命放或的。“展弟,你的蠱是怎麼解的?苗人沒有為難?”

聽四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