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陶遷拿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那個店小二。
“啊,謝陶公子重賞。”小二看陶遷拿出了這麼多銀子,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
“慢著。”陶遷把銀子放到了桌子上麵,對著小二說道:“這錠銀子是給你的,這點本公子不會食言,不過嘛,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二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你告訴我,今天你們為何見到我都是那副表情。”陶遷問道。
“這個,不好意思,陶公子,你還是把銀子收起來吧,本店有規定,不可泄露客人的事情,所以,你這錠銀子,小的是無福消受了。”店小二一聽,頹然的移開了看著銀子的目光。
聽了小二這麼說,陶遷的好奇之心更盛了,他從懷中又拿出了一錠銀子,連同先前拿出的那錠銀子一起,都塞到了小二的懷中。
陶遷拍了拍小二的肩膀,然後笑著對他說道:“這點你放心,你跟我說了,我又不會和其他人說,你看,本公子像是那麼多嘴多舌之人嗎,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有三個人知道。”
那小二的臉色變幻不定了好一會,這才咬了咬牙,說道:“那好,陶公子,你平日裏這麼照顧我,我也不能就這麼撥了您的麵子,我跟你說了,不過,你可千萬別往外麵傳啊。”
陶遷聽了,臉上的笑意更盛,他對著小二說:“這點你放心吧,本公子絕不外傳。”
“實話跟你說吧,陶公子,今天那些小二看你的臉色不對,是因為,花大人的公子……”
小二還沒說完,就被陶遷給打斷了:“花雲,那小子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這也難怪陶遷臉色大變,和大人一樣,他們這些貴胄子弟也分成了幾個小圈子,他陶遷自然是他這個圈子裏的領頭人,而花雲則是另一個圈子的領頭人,本來,這二人也沒什麼矛盾衝突的,不過,他二人的小弟卻在幾年前因為爭風吃醋產生了糾紛。
作為一個圈子的老大,他們當然要出麵擺平此事了,不過,他們二人也都是有才且高傲之人,自然不對路子,兩句話一說,就因為一點小分歧大打出手了起來,就這樣,兩人之間就產生了一種競爭,什麼都要比,什麼都要爭,凡是花雲看上的,陶遷想盡辦法都要奪過來,凡是陶遷看上的,花雲也是竭盡全力的挖牆腳。
所以,陶遷一聽到花雲的名字,就在無疑問了,肯定是是花雲在說他的壞話。
陶遷的勃然大怒好像驚呆了店小二,他過了好一會,才低聲的說道:“這幾日,花公子在外麵到處說,說,陶公子你是靠著父輩庇蔭才能走到官場的,而他不然,他準備靠著自己的實力,參加世子組織的科舉考試證明自己,而陶公子,你是決計不敢去的,要是你去了,他一定把你踩到腳下,讓別人都知道,你陶公子的才學修為,還比不過他花公子的一隻腳趾頭。”
陶遷憤怒的喘著粗氣,雙目閃出了血絲,過了好一會,才砰的一聲,把他身邊的桌子給擊成了粉末,然後大怒道:“花雲匹夫,安敢欺我。”
“陶忠。”陶遷吩咐道。
“陶忠在。”在門外的陶忠聽到了陶遷憤怒的叫聲,趕忙跑了進來。
“你去,拿我當名帖到世子府,給我報名科舉,我倒是要看看,我和花雲,誰比不過誰的一根腳趾。”陶遷憤怒的說道。
“這,公子,老爺吩咐過……”
“父親那裏自然我會去分說,你去辦就是了。”陶遷說道。
“是,老爺。”
“你出去吧,把飯菜快點上來,本公子要回去閉門讀書。”陶遷對著店小二說道。
“是,公子。”那個小二趕忙跑了出去。
不過,那個小二隻是到櫃台和櫃台上說了一下,就鑽進了金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