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拴住她多久呢?她現在年紀還小不通世事,等到年長一些,保不準會心生離意。
得想個法子綁住她。
左虓把手掌覆在情岫小腹之上,埋首在她頸後,喃喃問:“小禽獸,我們生個小娃娃好不好?”
“生小娃娃?”情岫眼睛瞪得圓圓,“要怎麼生?”
左虓笑得眉目溫潤:“我和你雙修,自然就能生。”
“哎呀,小孩子原來是這樣生出來的!”情岫一臉驚歎,又問:“九虎相公,我看孕婦的肚皮都圓圓的,等小娃娃鑽出來以後就會扁下去。那一開始他們是怎麼進去的?”*
左虓一時也不知怎麼跟她解釋清楚,想了想打個比方:“這就像種樹,先把種子灑進去,它慢慢發芽長大,然後就會開花結果了。等時候一到,瓜熟蒂落,娃娃就出來了。”
情岫恍然大悟,雀躍拉著左虓手臂,嬌滴滴地喚他:“九虎相公你快放個種子到我肚子裏,我要生娃娃,生娃娃真有趣!”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左虓攬住她的頭,輕笑:“你這樣子當娘親可不行,快長大些,不然我可要養兩個娃娃了……走吧,我先帶你進城逛逛,然後咱們回家生娃娃!”
說完他雙腿一夾馬腹,馬兒又撒蹄跑起來。
“九虎相公,我口渴了。”
時值仲夏,上京街市熱鬧不遜烈日炎炎,涼茶攤子酒樓食店都擠滿了人,茶肆老板早就熬上茶湯擱涼了供人解渴,隻要兩文一碗。奢華些的食肆開了冰窖取出冰磚,鑿碎了做成冰鎮酸梅湯來賣,味道酸酸甜甜的,喝下去通體舒泰。
情岫一張小臉兒被熱得通紅,鼻尖上也滲出幾滴薄汗,好比沾了露水的蜜桃。左虓聽她喊熱叫渴,趕緊牽起她進了路邊一個酒樓。
侯府世子在上京名氣大,酒樓掌櫃也認識,見人忙不迭迎了上來,點頭哈腰:“世子爺稀客稀客!來來,樓上請。”
兩人上了樓,正說挑個最陰涼的位置入座,情岫卻一眼瞧見窗戶邊坐了個青衫男子。她扯扯左虓衣袖:“相公你看。”
衣袍颯颯,眉目冷清,一襲波瀾不驚的樣子,竟然是沐乘風
左虓咧嘴一笑,指著說:“就坐那兒了。”他興衝衝跑過去一拍沐乘風肩膀,“沐兄!”
沐乘風回頭淡淡瞟他一眼,並未十分驚訝,依舊惜字如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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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定,掌櫃識趣地奉上一壺溫熱菊茶,隨後又端來解暑的蜜瓜,一片片切好了鋪在冰渣子上,外加一籃子井水冰過的李子。
“沐兄還在明月樓?”
“沒有。閑人一個。”
左虓一聽,興致勃勃地勸他:“要不來我家?反正你功夫好,掛個護院的閑職,有空陪我練練手就成。”
正說著話,左虓看見一個侯府小廝在人群中疾步穿梭,不住拉著人問話,黑臉紅透滿頭大汗,甚是焦急的樣子。
他從樓上扔下個花生打在小廝腦門兒上:“阿榮,怎麼急得跟猴子似的?”
“世子!小的可找著您了!”阿榮都快哭出來了,三兩步跑上樓就一跪。
“府裏出大事兒了!老太太被綁票了!
第三二章 桑落酒,萬兩金
左虓趕緊帶著情岫回家,沐乘風聽見出了大事也一路隨行,不多時便到了侯府大門。隻見朱門緊閉悄然無人,表麵靜謐難掩內裏暗湧。
花廳內閑雜人等都被支開,定遠侯奉命去了漳州視察已有幾日,恐怕要兩月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