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沒酒味,我過去的時候他讓我幫他拿包麵紙。”
沒喝醉,也沒睡著。那是……在做什麼呢?
要麵紙……我想想,在哭!
一定是失戀了。
和我一樣呢,所以,我這老大哥去安慰他,一定事半功倍。
在到桌旁,我想了想,然後坐到他旁邊。
男人的頭發好黑好亮。
我忍不住摸摸自己的的頭發,前幾天忍不住去染了染,沒舍得花錢,結果洗了就開始掉色,頭發也變枯了,陳哲說我象一隻賴皮小狗。
這死人。
“……”
我該怎麼稱呼他呢?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同誌?現在不流行這個了,而且容易被人誤會。先生……可我不是這裏的服務生啊……
他輕輕動了動,於是一股很香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孔。
擦香水的男人!
至少我很少遇到。
怎麼回事,心怎麼跳那麼厲害?
我伸出手去,輕輕推他的肩膀,“喂……”
喂就一個字!
多簡單明了。
他微微一動,我立刻象觸電一樣縮回手。觸電?奇怪的感覺。
“喂,你沒事吧。”
於是湊近他,他的頭發都快搔到我那挺挺的鼻子了。
“麵紙來了?”
男人抬起頭來,他抬得太急,我來不及直起身體,於是他的鼻子碰到我的鼻子。一下,好痛……這家夥,沒事長那麼高鼻子幹什麼啊。
可是……
我愣住了。
帥哥,真是好帥的男人,亮得象星辰一樣的眼睛,劍眉,唇形很漂亮。他在笑,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象一隻狐狸。
聰明的,美麗的狐狸。
“你……”
他一個人坐這裏笑什麼?還跟阿藍要麵紙,我疑惑的看著這個帥男人。
阿藍走了過來。
“先生,您要的麵紙。”
“謝謝你。”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男中音,性感的聲音。
我忽然發現自己不應該再坐在這裏,第一,他沒事;第二,再坐下去,我一定會愛上他。就象我那時愛上其他人一樣。
“呃……”
我想起身離開,但不知道要不要對他說些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要麵紙?”
麵紙?
我呆呆搖頭。
他微笑著把柔軟白色的麵紙放到鼻孔下,再給我看時,上麵有紅色的血跡。
“你流鼻血了!”
然後我立刻心虛,該不會是剛才我撞的吧——摸摸自己的鼻子,可是我怎麼好好的?陳哲一直說我鼻黏膜特脆弱。
不過……
也不對啊,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會撞到他?所以先要了麵紙?
越想越暈,幹脆直接問他好了。
“這個……”
“知道我為什麼流鼻血。”他更幹脆,反倒問起我來了。
我搖搖頭。
“我看到一隻小貓坐在吧台邊,先是笑,然後眼珠轉來轉去,所以我就流鼻血了。”
啊?這也有因果關係?
“你知道那隻小貓是誰嗎?”
吧台邊當然沒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