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從那之後,很多次的夜晚都會看著下鋪劉壯的睡臉幹那些不能啟口的事。
後來就到了把現實和虛幻混在一起的地步。
夥伴間的玩笑,撫摩著和自己一樣的身子。
劉壯還是那麼的傻,隻是被嚇了一跳,好幾天不敢看路英寧的臉。
那時候,隻要沒有別人的時候就可以隨意的享受那具身子,還沒有完全發育似的,可比自己強壯很多,那時候劉壯比自己還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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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的香水的氣味刺激著鼻子,路英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
赤摞的女人忙著穿著衣服,鄙夷般的看著他,拿起了自己小巧的包甩門走了出去。
路英寧隻是茫然的笑了,好象吸食了毒品。
也許比那還嚴重一點。
原來不正常的那個是自己。
路英寧忽然想好好笑一場。
為什麼一直都沒注意過,幻想中的對象隻有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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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給你們買點什麼,正好逛街的時候看見了一套餐具就買了,你看看,喜歡嗎?”路英寧穿著自己上班時的那身衣服,和氣的笑著,開門的是劉壯的新媳婦,已經結婚三個月了。
紅紅的臉,和劉壯一樣的憨厚老實。
劉壯就坐在一居室的客廳裏忙著收拾東西,太小的地方,怎麼收拾都顯淩亂。
“放著吧!”劉壯說,看著價值不非的餐具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花不少錢吧!”
“沒多少。”路英寧說,就站在那,看著劉壯,劉壯的胡子長了點,該刮刮了。
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他忽然想起來了,還給劉壯刮過一次胡子,可沒刮好,給刮破了。
劉壯什麼也沒說,連塊創口貼都沒貼就出去了。
“今天吃什麼?”路英寧習慣的坐在沙發的對麵,把外套放在沙發邊上。
劉壯忙接了過去掛在衣架上。
路英寧喜歡劉壯的這個動作,就好象他們還住在一起似的。
隻是現在做飯的換成了個女人。
她忙著把飯菜都端上了上來,擺著餐具。
新餐具配著破茶幾,舊筷子。路英寧忽然就笑了
劉壯看了他一眼,也跟著笑了。
可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話,他們夫妻都不是善言的人。
劉壯的妻子勤快的收拾著,路英寧就換到劉壯的位置邊坐著,看著電視上一閃一閃放著的電視機,不是很有意思,可卻是劉壯他們家僅能收到的那麼幾個台中唯一能看的。
路英寧趁著劉壯盯著電視的機會,廚房裏傳來的洗碗聲,計劃著摸摸劉壯放在沙發上的手。
可還沒有靠過去,劉壯的老婆就過了來,把早上買的水果洗了放在他們麵前,也坐了下。
路英寧覺的有點失望。
就那麼低著頭拿了個蘋果啃著。
花了三百多塊錢的自己居然連劉壯的手指都沒碰上,路英寧覺得今天自己虧了很多。
可路英寧還是把虧的本給補了回來,也算是該著的,回去的時候著了點涼,第二天路英寧就發起了燒,打了電話到公司請假,然後就把劉壯找了來。
那是劉壯頭一次到他的新家來。
路英寧已經沒法從床上爬起來了,就模糊的看見一個影子來回的晃,好象是自己給什麼人開的門,後來就睡了過去,再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裏一直纂著個東西,路英寧就那麼笑了。
“你沒走。”
“沒有,永紅讓我好好照顧你,她給你煮了點粥,我不太會用你這的東西。”劉壯說,抽了下手可沒抽出來。
路英寧就那麼笑著,翻了個身,把劉壯的手壓到臉下。
以前也發過燒,還在一塊住的時候有一次陪那個校花出去放風箏,結果半路上校花鬧氣,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貢獻了出來,回來的時候就病了,那時候劉壯給自己煮得小米粥,還開了袋榨菜,挺好吃的。
“什麼粥?”路英寧問劉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