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特別是左手腕扭傷,直到今天早上才能再度上馬。
“那爾撒斯讓我落馬丟臉,又說安德拉寇拉斯的小雜種的器度在我之上。等我宰了那小雜種,再讓你死得淒淒慘慘。”
下定決心之後,席爾梅斯甩甩左手,仿佛已經不痛了。
亞爾斯蘭一行人,終究還是進了培沙華爾城。然而並非就此了結,應該還有失而複得的機會。
自己不就在那烈火中重生嗎?
以“吟遊詩人”自居的奇夫,入完浴之後,獨自在房間飲用葡萄酒,剝食胡桃及橄欖。與昨夜不同,今晚應該是個平安夜,但心裏總覺得不快活。
“不公平!”
奇夫心想。
這幾天,達龍一直與法蘭吉絲同行。那爾撒斯也有貌美清純的少女為伴。未曾有此好遭遇的隻有奇夫。
“法蘭吉絲說,我是個不太有膽識的人。”
達龍否認,那爾撒斯亦連連搖頭,“沒有,沒發生什麼呀!”他們雖非柳下惠之類的男人,但大概真的沒有做任何事情吧!
隻是,話說起來又難說了。這些人,竟錯失了美好良辰,就奇夫而言,他們真不懂得人生樂趣;及時行樂,才是明智之舉。不過,罷了,今後或許奇夫會比他們有更佳的機會。有所追求,有所向往,才是人生的樂趣。
那爾撒斯在隱居巴休爾山之前,身為宮廷中人,多少有些浮名。而在達龍出使絹之國時,亦曾與該國名門淑媛相戀。詳細情形,奇夫自不得而知,但他倆都足以當他的戀愛勁敵。
與奇夫一樣,不,要更不快活的是耶拉姆。
“那爾撒斯不在嗎?”
亞爾佛莉德串門子時,耶拉姆心裏很不高興道:
“不要對那爾撒斯大人那副親密模樣,才認識沒幾天。”
亞爾佛莉德毫不理會。
“交往時間的長久,與交情深淺是兩回事。這一點也不懂?”
“你連那爾撒斯主人的喜好是什麼都還不知道。”
“對我煮的料理,他沒有提出任何批評。”
“那是因為那爾撒斯大人心腸好,並不是你的料理合他的胃口。“
軸德族長的女兒橫眉豎目道:
“你說什麼?論輩份,我可多了你好幾歲,你父母沒有教導你如何對待長上輩?”
“教了呀!隻說論禮儀要看對象。那爾撒斯大人有雄心壯誌在,如果你來打擾,我可不能原諒。”
“我才不需要你原諒呢!”
兩人一言不和,你來我往,大吵大鬧起來,最後,亞爾佛莉德衝出房門,心中仍難掩憤怒之情。她實在不願與那爾撒斯的同伴發生任何爭執。況且,她也想從耶拉姆身上得知有關那爾撒斯的事。
亞爾佛莉德回到自己房間時,法蘭吉絲已入完浴,換好衣服,在地毯上擦拭長劍。突然間,看到貌美女神官專注的神情,不禁在她身旁坐下,法蘭吉絲綠色的眼眸望著少女。
“你,喜歡那爾撒斯?”女神官麵帶微笑問道。
法蘭吉絲的美,著實令亞爾佛莉德折服。軸德族長的女兒姿色亦不差,但與法蘭吉絲相較,美的深度及廣度,仍略遜一籌。
“**不行嗎?”
語氣中帶些不平。法蘭吉絲微笑道:
“如果你喜歡那爾撒斯,就不要成為阻礙他的人。那位仁兄,現在眼中隻有國家,熱衷於如何重建國家,任何女人都不放在眼裏。你再觀察他一陣子不是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