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下子變得不正常?大明看了我一眼,邁腳做起了示範。他右腳抬起,輕輕地放下,左腳才接著抬起,一點點地放下,在走路的過程中,他的屁股還一直撅著。那感覺就像是一隻公雞……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這樣子走路!”我怒了,這種鳥姿勢我怎麼可能走得出來。大明手一指前方,就說:“那你走幾步看看。”

走就走,誰怕誰。但當我提起腳的時候,就發現了真相。大明不是在胡說,而是我確實如此。我害怕那顆類似於受精卵的東西掉出來了,我又不是女人,肯定沒有卵巢之內的東西。當然就怕魏莊射得不深,掉出來了怎麼辦?

這麼一想,我都覺得不應該站著,我應該趴著。趴在太陽底下,還能讓這顆小東西吸收點太陽的精華。

大明走到我麵前,揮了揮手,示意我回魂。估計是我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讓他嚇著了,直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但這種事情我能說出去嗎?當然是不能。

幸好因為昨天經曆了地鐵事件,又有傷,請個假什麼的還算是容易。我叮囑大明那件案子放著別動,等我回來再去調查,就走了出去。但真正艱苦的不是這邊,而是楚禦回來了。我一走出大樓就見到一輛帥氣到爆炸的路虎停在路邊,楚禦正從車裏走出來,手中還拿著手機。

“我正給你打電話了!”他衝我嚷了一句,就笑著要上來跟我勾肩搭背的。我菊花夾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是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他,原本打算請了假就回去養胎的。

“你怎麼了?我才走了這麼幾天,你見到我就像是見到鬼了一樣!”楚禦皺著眉衝我吼道,他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將手搭在我肩膀上,身體靠向我。我眼皮一跳,就直覺地看向腳底。但是奇怪的是這次的黑水根本就沒有出來的跡象,我想到昨天的那場經曆,別是它被寧蚚打死了吧?!

雖然它有時候很多事,但不失於一個忠誠的召喚獸。我一急,就小聲召喚道:“小黑,你在哪兒了?”結果一條水做的小黑蛇沒精打采地竄了出來,衝我叫了聲:“喵?”

……這究竟是蛇還是貓啊?

“你看什麼了?”楚禦隨著我的視線一起看向地麵,嚇得我立刻回過神,止住他往下看的趨勢搖頭道:“沒什麼,就覺得今天這腳有點不舒服。”

再看的時候小黑已經消失了,看到他沒事我也鬆了口氣。沒想到楚禦突然看著我一臉遺憾地說:“不能吧,我還想把我這輛路虎給你開著玩了,看來隻有下次了。”

“我腳好了!”一聽這個,我就興奮了,身為男人哪個不愛車?速度與激情,我估摸著激情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了,但是速度,我還是想要追求的。

可是一答應下來,我就後悔了,萬一因為運動激烈,那顆受精卵掉出來了怎麼辦啊?!

我發現我的身體都被那個東西給套住了,成了名符其實地孕媽。而且……我還很糾結到底是生還是不生?

畢竟這是命。而且萬一我真要跟魏莊過一輩子了?萬一一個小心……景弦除掉了,魏莊依然□了?那我這輩子不是連個孩子都沒有嗎?而且我爸媽怎麼辦?到了我四十八歲的時候,白發人送黑發人,膝下無兒無孫,真等著老了進敬老院?

楚禦可能看出了我的糾結,就衝我說了句:“你別怕,我已經把我倆的號碼給白玄,讓他師傅一回來就給我們打電話。到時候就算是那個師傅不來,我也去把他給綁了扔在你麵前。”

我點點頭,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就算是那個師傅不來也不行。畢竟是他們門派的事情,但是到時候站在哪一邊我也不好說。

最後還是楚禦開的車,但他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對了,可能是我夾緊屁股的動作讓他誤會了。以為我又被魏莊施暴來著。我也懶得解釋,主要是心情太煩躁了。但那種煩躁還不能對人講,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就衝楚禦喊了一句:“楚禦,我要生個孩子。”

他方向盤一歪,堪堪把車停在溝子邊上,轉頭問我:“你說什麼?”

“我要生個孩子。”我抹了把臉,說出來心裏也跟著一鬆。我不明白那些墮胎的少女究竟是怎麼想的,既然不想生,就別做,做了就不要怕生下來。我是個男人,但我反對墮胎,跟鄙視那些隨便解褲腰帶,卻連個避孕套都不買的男人。

管不住自己JJ的男人不叫男人,叫禽獸。

我現在知道自己肚子裏有這麼個東西,我就是放不下。我舍不得。

“你怎麼生?”楚禦皺著眉問我,恍然大悟道:“難道你已經有女人了?”

我思考了半天,還是決定用那三個字回答:“我有了。”

楚禦的臉立刻就變成了一朵猥瑣的菊花,震驚了。他手指顫唞地指向我的肚子,“有……有了?”

看著他的反應,我忽然也覺得眼眶發熱,隻能緩緩地點點頭。“有了。”

“你……你是男人。”

這下不是熱淚盈眶,是直接老淚縱橫啊。

“我知道。”

“那你怎麼可能會有?!”

我悶了半天,才答出一個句子:“因為我家那貨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