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傾身過去,準備抱住互相拍拍肩膀什麼的。但那個黑水真的是陰魂不散啊!
我跟楚禦剛抱住,下半身就被飛速聚攏的黑水淹沒了。楚禦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嚇得趕忙抱住我的身體想把它往外拖。但這樣反而挨得越來越緊。
那黑水又凝結出蛇的樣子,蛇頭昂揚,雖然沒有蛇信,但那白森森的牙已經夠讓人害怕的了。
眼看那水都沒到我胸口了,我隻得把楚禦推開,雙目含淚地看著他。
“這是……”
“自動式貞操帶,沉塘儀!”我眼淚含得更多了,這要是一直找不到景銜,是不是一輩子都要這麼過了?
但我是個男人啊,還是個直男啊,難道真的被那個魏莊壓上一輩子?
此次事件,讓辦公室天花板破了個超級大洞,但是因為這棟辦公樓是電視台自己修建的,自己有維修部,也就不存在巨額修理費。所以我說謊的時候,良心都要稍微好受一些。
但這個洞讓其他人惶惶不安,害怕哪天走著走著就死在了樓下。這全是因為我說這個洞是忽然一下子就破了的。而旁邊的大明神情憂傷地點頭附和,還添油加醋地說了一些。
在這小子醒來的時候,我就告訴了他世界上有鬼的這個事實。
大明看到我和魏莊接吻的情景了,自然是不能騙得太離譜了,雖然我很想告訴他我是救世主。但實際情況是我忽悠他說,我被鬼纏住了,命不久矣,他要是真的為我著想,就閉口不言,說不定我還能活個十年八爺。但他要是說出去,恐怕不僅僅是我,就連他也小命難保。因為那鬼已經見過他了。
大明淚流不止,一方麵感歎我意誌力的堅強,一方麵又擔心我要是死了,那個鬼會不會找上他。我也不忍心再嚇他了,就搖搖頭算作回答。大明鬆了口氣,再次鼓勵我要勇敢地活下去。
也因為此事,老板放了大明長假,讓他去醫院檢查。而我就要負責完成兩個人的工作。這事兒要是放在以前,我是不會樂意的,但現在我根本就不想看見魏莊,自然是對加班求之不得。
但加班從明天開始,我點頭應承了下來,心想今晚還是得早點回去,我有很多疑問還沒有弄明白。
魏莊一定還有事沒說,而且那事兒絕對很重要。
結果一下班,魏莊的電話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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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接起來,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聽起來不年輕了,說話有氣無力的。但是這個陌生的聲音怎麼會在我家裏?
隻聽那個聲音說道:“沈曦以後就拜托你了。”
這句說完,就是一陣沉默,我眉頭越皺越緊,趕忙上了一輛出租車。
“嗬嗬,他心軟,你多哄著就會跟你了。”
這話說完,還是一陣沉默。但是沉默過後,那個聲音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響了起來,“嗯,沈曦能找到景銜,不用擔心。”
什麼?我能找到景銜?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不免對下麵的內容聽得更加用心。
“他是四十八歲死,卻也不算死。”
這又是說的我,這個老人居然也知道我是四十八歲死,但那個不算死是什麼意思?
“我也快死了,就是來看看你們。”那個老者猛烈地咳嗽了一陣,才繼續說道:“你說我這個做叔父的,算計了自己的侄子,還貓哭耗子假慈悲。所以我遭到這樣的報應也是應該的。”
叔父……沈伯真?!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他不是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好看就撒花吧~
我受不了呢,頭暈眼花,去睡覺了,各位晚安~!
☆、夫妻何曾不床事
一聽到叔父這兩個字,我頭都炸了。因為他就是這一切罪惡的根源。
我的手不太利索地捂住話筒,生怕把我這邊的聲音傳過去,讓他們聽見了。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但我聽不到魏莊的聲音,這很詭異。我轉念一想,覺得是魏莊不想讓我聽見他說了什麼。也就是說,魏莊知道我在聽。可是叔父的話卻聽得一清二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電話是魏莊打的。
那麼他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了?
但不管魏莊是出於何種目的,他都成功地喚起了我心中的渴望。我真的太想問叔父,他究竟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要把我這個侄子牽扯到其中來。難道就因為他從小離開家,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胳膊肘不要往外拐的道理?
魏莊不知道說了什麼,叔父一直在那裏嗯嗯嗯,弄得我有些焦躁。
我希望魏莊能問個實質性的問題,比如為什麼要把我栽在裏麵。
“為什麼要讓沈曦和你成親?”沒想到我一想,叔父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我感覺心髒不受控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