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很符合呢,那種想見卻又害怕的心情

對了

對於裏包恩常提起的「那人」

說澤田綱吉和骸,與他們是一樣的。

有關於這部份的謎底,很快就會交代的。

那一段是故事中很重要的主軸唷

如果真的很想知道。

嘿嘿,記得第十五話吧?

去查查看鍾塔的名字吧XD

(知識+很好用的)

【家教】夢(骸綱6927)目標十六、我來到,你的城市

這間名為聖喬凡尼禮拜堂(Battistero di San Giovanni)的八角形教堂,根據學者的推測與鑒定,大致上興建於五世紀到八世紀間,甚至成了托斯坎尼地區羅馬式建築的代表。

「看來這扇門,是北門呢……」青銅門上的浮雕,講述著基督的生涯及其十二門徒的事跡,這是三扇青銅門中的北門。

看著這些劃時代的藝術钜作,六道骸淺淺地笑著。

笑……?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笑容冷得僵硬,甚至有些製式化?」

「…………」

是否,曾有過呢?

那樣對我說的人……

「其實,你不懂得笑。」

「狂傲的彭哥列阿,我現在就笑著,不是嗎?」

「不,你沒有。」

「喔?」

六道骸挑起眉。

「不然,是什麽?」

「那隻是,嘴角多了些弧度而已。」望著六道骸調侃的笑顏,澤田綱吉的目光黯淡得好似連太陽都失去了光芒。

「其實,我懂得笑。」腦海中映出澤田綱吉的模樣,那是澤田綱吉從複仇者監獄救出他時所問的問句,六道骸低聲地喃喃自語著,像是回答著早已被時間鏡頭遺忘已久的問句,「不過,是五百年前了。」

五百年的光陰、五世紀的歲月、五百載的記憶……究竟,能夠改變一個脆弱單薄的靈魂多少?

記憶的體積太過龐大,過去的力量太過淩厲,於是,封印───也忘卻了曾經的在乎,躍入了下一世。

在洶湧的洪流中,指尖抓住往日的片段,憶起笑過的自己,卻尋不回,喜悅的滋味。

在六世的輪回中,終於失去了所有值得珍惜的情感。

而今,第六個自己,到底還擁有什麽?

好像忘了很重要的畫麵,好像遺漏了一段記憶……

從什麽時候起,我,忘了笑?

如果是一個月前的自己,一定是搭乘歐洲之星來到佛羅倫斯的,畢竟這樣才有出遊的感覺,也能在車上小睡片刻。

隻可惜現在全義大利境內隻剩下工業用的鐵路持續運轉著,若是想通往其餘城市,隻能依靠自己的車輛了。

第一次來到人口僅餘三百多人的佛羅倫斯,澤田綱吉的神經卻沒有因為好奇和期待而感到雀躍,反而更加地緊繃。

隨意地找了個地方停車,還坐在駕駛座上的澤田綱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想要穩住自己紊亂的心神。

動作俐落地將鑰匙抽出,拿起手機和幾張彭哥列專屬的金融卡,澤田綱吉打開車門,踏上了佛羅倫斯的土地。

「……佛羅倫斯嗎?」黯淡的目光望向原本熱鬧喧嘩,此時卻空無一人的街道,澤田綱吉獨自低語著。

我來到,你的城市……

清早,和雲雀恭彌說自己隻是單純的想來佛羅倫斯,這樣拙陋的謊言,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得無法置信。

人們總是這樣的。

明明想見,卻又不敢相遇。

一直,欺騙著自己。

告訴自己不在乎,卻又在被喚出名的那一刻回首。

要求自己不在意,卻又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過去,然後留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