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見……也見不到吧……」他不會想見到我的。
看著澤田綱吉黯淡的神情,雲雀恭彌搓揉著柔順的褐發,隻希望澤田綱吉重新展開令人為之傾心的笑顏。
「學長……?」對於雲雀恭彌一反往日的溫柔舉動,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澤田綱吉愣愣的叫喚出雲雀恭彌的名。
「笑,否則咬殺。」
「是!」這次澤田綱吉笑了。
還是他所熟悉的雲雀恭彌阿……
一直很尊敬的……
雲雀,學長。
澤田綱吉離開之後,雲雀恭彌燃起指環上的緞紫色火炎,熟練地打開匣子,拿出浮萍拐的動作有如一氣嗬成。
「出來吧。」
「雲雀果然不能小覷呢。」
看清來人的麵孔之後,雲雀恭彌悻悻然地消去了火焰,放下了拐子,「聽澤田說,你去德國分布視察了。」
裏包恩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是呀,本來是要去的。但在出發的前一刻,我就把工作丟給巴吉爾了。」
「哦……什麽事這麽重要,竟然能夠讓你丟下工作不管?」
「問蠢綱阿,他這麽蠢,要我不擔心也很難。」
就因為「他們」是同一人,所以裏包恩才會害怕澤田綱吉與那人踏上的路會相同。
因為,是同一人阿。
「澤田已經走了。」
「我知道阿,我一直在旁邊看著。」
「你應該不可能就真的放任彭哥列十代首領去外麵亂晃吧。」
「當然。」裏包恩揚起嘴角,順手壓低了帽簷,「有派人跟著呢……這樣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雲雀恭彌挑起眉,「哦?是誰?」
「拭目以待吧。」裏包恩露出了帶有挑釁意味的微笑。
一個轉身,動作輕柔地輕闔上刻滿細致花紋的金屬大門,整理好衣容的男人踏著從容的步伐走上街道。
閉上雙眼,六道骸深深地吸了一口佛羅倫斯的氧氣。晨間的空氣出乎意外地冰冷,卻能讓自己的大腦更加清醒。
這次,踏出了門檻,卻沒有任何目的地,不是要去佛羅倫斯的首府買些什麽,更不是要去執行任務,隻不過是很單純的,想接觸外麵的氣息。
「該去哪裏呢……」雖然自己已經來到佛羅倫斯將近一年了,但佛羅倫斯著名的觀光景點,幾乎都是古世紀所建造的教堂,在之前都被政府派遣重兵封鎖著。此時突然要選一個地方逛逛,卻無法做下決定。
想起柿本千種曾問起自己,為什麽不選擇其他都市,而選擇待在佛羅倫斯……這個問題,連六道骸自己也想不透。
想不透為什麽,佛羅倫斯這個都城,能夠帶給他莫大的歸屬感。六百年來,他都不曾來過這裏,不是嗎?
但去年第一次來到佛羅倫斯的時候,沒有攜帶地圖的他,卻能夠準確的抓準方向,轉過看似陌生的街道,到達所要的目的地。
明明就是那樣陌生,卻又如此熟悉得失不了路途。
抬首,猛然被一座四角形的柱狀塔樓吸引住目光。
八十二公尺的高度,將粉色、濃綠及奶油三色以幾何學配色方法調和而成的外觀,將塔樓托襯予每個佛羅倫斯的故友。
……一再思考著鍾塔的名字,卻無法在腦海中抓住一點可能的名稱……
不自覺地,往鍾塔的方向走去。
想不起來了。
究竟,叫做什麽?
鍾塔的……名……
然而,被鍾塔吸引而來,卻在整個鍾塔映入眼簾的此時,心生抗拒。
最後,走進了鍾塔對麵的禮拜堂。
【家教】夢(骸綱6927)目標十六、我來到,你的城市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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