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臉色變綠,冷冷地道,“苗觀主,貴觀青木道鼎分明是幻光屏影中那女子所盜,你瞧得也分明,為何還發將罪名按於我頭上,當真毫無來由,無理取鬧。”
那幻光屏影中的女子正是六嫣兒,路恒又怎麼瞧不出呢,隻是青木道鼎何時被她取走,當真百思不得其解。隻是他已成天宇結成異性兄弟,不知不覺認為天宇絕不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竟然深信不疑,此時見大哥孤立無援,甚是可憐,站出道,“苗觀主,我大哥既然說不沒偷,應該是沒偷,苗觀主,既然貴派寶物失而複得,不已便由碧長老捎回,觀主又何必再計較呢。”
苗楠神色轉和道,“武公子,這青木道鼎倒無甚稀奇,丟了亦丟了,隻是觀中弟子近幾日打探得,青木道鼎確實從天宇這混小子手中流出,這小子既是堂堂鶴鳴山傳人,做事就該光明正大,我氣憤的是這小子做事邪裏邪氣,汙我仙界風氣。
樂清忽道,“苗楠,你也無須再動怒氣了。”苗楠應一聲,“是,三師叔。”隻見樂清又抹光影,幻光屏影中,流出青木道鼎從失蹤至流落一段時期的畫麵,眾人瞧得又驚又恨,竟然果真是天宇所為,隻見她裘光身裸體的以簸箕避體,溜進煉丹閣,賊兮兮地瞅定青木王鼎,探出手來,忽地又一縮而回,作揖拜了三拜,口口聲聲道,“鼎啊鼎,你被擱置這暗室之中,怎現得你的價值,你的老朋友天宇,今日欲攜了你去,你實現價值的時日終於道了。他倏地抓了鼎奔出煉丹閣。
不多時,畫麵轉至一間妓院,待他再次出來時,鼎已不在手,身上卻依舊著了路恒與的衣袍,不時從懷裏掏出千餘兩銀子,喜不自勝。
路恒心道,“隻道這與你的身衣袍不被當進窯子,豈料它竟是當過一糟又回來的。那日,乍見你掏出千兩銀子,你不作回答,原來卻是如此得來。大哥呀大哥,你當真色得可以,竟然為此而偷盜。”
眾人紛嚷道,“這不要臉的,還死不承認呢,幸虧三太師叔才真相大白。”天宇臉麵發燒,卻依舊笑嘻嘻地道,“苗觀主,我隻不過帶你家寶貝出去逛逛,實現實現他的價值,可沒什麼過錯哦,況且,這是你家寶貝道鼎央我帶它出去的,我不願,他愣要去,說什麼要瞧瞧自已值多少銀錢。”
眾人又氣又覺好笑,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自已偷了道鼎,還道道鼎央求著要他偷走。
苗楠終於喝止眾聲,嚴峻地道,“此事到此為止,如若有誰泄露出去,依觀規處置。眾人瞠目咋舌,誰還敢亂說。他向天宇道,“汪公子,我真不知如何數落才好,照理而言,掄不至我來說教於你,可是,你這是正派弟子所作所為嗎。我雖保得你名聲與令尊以及鶴鳴山的聲譽,不過,你還須改過自新,否則,他日你再犯,我苗楠豈不背負一個姑息養奸的罵名,到時候,亦會界及桃源聲名。”
路恒深深佩服他處事老練,隻不知如何改過法。又聽他道,“你雖不是我青羊觀弟子,不過還須按我青羊觀道規處罰,罰你於地牢麵壁思過。從即日起,我便派人前赴鶴鳴山,請令尊發落。到時,該如何便如何,我苗楠也算盡了我的一番心力。”
哪料天宇忽大怒,罵道,“你算什麼,我不是你青羊觀弟子,你憑什麼關我,我的事又與我父親有何幹係,誰給你的主意,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讓他來管我…。”苗楠一揮手,早有幾個弟子架了他,拖入地下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