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改變。沒留任何痕跡。
反而更容易上癮。^o^思^o^兔^o^網^o^
一隻手緩緩從他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在腰間摩攃撫摸著,言智孝卻突然想起那個人掌心的溫度,他無意比較什麼,隻是身體已經先回憶起來了。
瘋狗溫柔地摸索著這具身體,感受著男性身體的線條和緊實有力的肌肉,好像情人之間的愛 撫是他慣用的,也許可以當成是朋友之間的感情交流,前提是一定要忽略他近乎猥 褻一般手法和男人已經有了反映的下半身。
“你不需要有什麼罪惡感--”這種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
言智孝沒說話,如果有罪惡感,他就不會還在這裏了。
瘋狗是個沒有節操的隨便男人,這點或許從他始終帶著輕佻的眼神和嘴角就能看出來,五官端正棱角分明,雖然英俊,卻始終給人不安全的感覺。也的確如此,這個男人流連花叢,男女不拘,作為謀生的手段之一,性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對他來說,這種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需求是生活的一部分,風流也好,濫 交也罷,性和愛隻能得其一,他會選擇真實的那個。
言智孝認識瘋狗的時間不能說久,卻也不算太短,不能說了解瘋狗,也知道他的一貫作風,就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覺得自己跟瘋狗像是“同類”--不,他可能還不如瘋狗。
想到這裏他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
瘋狗低頭吻他,他的不言不語被當成是默許。言智孝有一瞬間的猶豫,對於嘴唇的接觸仍然有一絲抵觸,卻又因為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最終還是沒有避開。
兩人的唇輕輕碰到一起,分不清誰的更冰冷,和兩人年齡和性格不符的是,這個吻是意料之外的純情,僅僅是碰了一下,然後就離開。按理說由瘋狗主動,就算不是濕吻也至少是個法式熱吻才對。
顯然言智孝也沒想到會這樣,他略有疑惑地抬起頭看著瘋狗。
瘋狗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好像是尷尬、疑惑、不安等等各種複雜情緒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他皺著眉,能看出內心似乎在糾結著。
“我--怎麼一親你‘探測器’就失靈了?”
靠!他是讓男人陽 萎的病毒嗎?
言智孝想也沒想就抬起膝蓋照著他的肚子頂了一下,“自己陽 萎別怪別人!”
“嗷~~”瘋狗捂著肚子倒在一邊蜷縮成一團。言智孝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真是吃飽了撐得,陪個傻子在這裏演肥皂劇!
“你--”伸手一指,瘋狗趴在地上故意用拙劣的演技指著言智孝“悲憤”地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啊!”
已經走出好幾步的人微微轉過頭從眼角看著他,嘴角一揚。
“抱歉!大爺我已經不接客了!”
“靠!”瘋狗笑著罵了一句,從草地上站起來的時候順便拎了裝啤酒的袋子,然後小跑著跟了上去。
“我醉了--”
“不!你太小看自己了,你沒醉。”醉的人是不會說自己醉的。
天已經黑了很久,比言智孝預料中的久。一個人的時間總是會過得慢一些,兩個人時沒有刻意去留意,等到想起來了,時間也過去了。
“我犧牲了一個晚上的賺錢時間來陪你,你要感激我啊!”拉著言智孝的衣角,這是今晚瘋狗重複得最多的一句話。
言智孝笑著問你一晚上賺多少?
瘋狗撥了兩下前額被風吹亂的頭發,毫不避諱地報了一個數字。
憑心而論,絕對是個誘人的數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