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伸出手拉了她一把,把她從歪掉的軌道上拉回來,語氣非常平淡,“不用管她,她不敢做什麼的。”
“……真的哦?”
“嗯。”謝夏諺非常認真地抬起眸,直視她,“以後這些事情這些人,你都不用理會,我會處理好。要是她們真的打擾到你了,你就來找我算賬,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
在對方專注的視線中,紀棗原沉默片刻,而後笑了起來:“好呀。如果以後,我真的被你的那些鶯鶯燕燕給煩到了,我就來找你算賬。當然,以示公平,我也不會讓我的風流債影響到你的。”
男生忍不住一挑眉:“你還有風流債?”
“就是打個比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嗎專注事業,清心寡欲。”
紀棗原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我們一定要做一對專心致誌地事業奮鬥人,爭取早日成為謝總裁和紀富婆。”
“好。”
此刻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操場上有很多學生在跑步踢球,還有教職工帶著小孩來玩沙子。
夏季的傍晚溫熱而寧靜,還能看見天上的幾顆星星。
紀棗原拉著他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仰著頭,低聲道:“謝夏諺你知道嗎,其實之前我做過一個夢。”
“嗯?”
“我夢見我死了,然後你為我肝腸寸斷黑化成反派。”
紀棗原慢悠悠地複述著之前在飛機上做的那個夢裏的景象,“……那時候我就在想,這會不會就是季圓音認知裏那個時空的我們?在另外一個時空裏,我們倆陰陽兩隔,你為我要死要活,最後殉情而亡。”
她歎了口氣:“謝夏諺,我們在異時空裏好慘哦。”
謝夏諺想了想:“不過至少,這證明了一點。”
“什麼?”
“不論在哪個時空,我都如此迷戀你,所以,我們的相愛是必然。”
他雙手搭在腦後,目光寥寥,“就像現在這個時空,盡管出現了這麼多變量,但時空大神仍然強製性地改變了函數模型。”
“這證明,我們不在一起,天理難容。”
很多東西,都是偶然的,自主的。
但偏偏,這些偶然和自主,它們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比如我不喜歡討好和熱情,而你剛好對我沒興趣。
比如我慢熱而孤僻,而你恰好成為了我的同桌。
比如我通宵打遊戲,而你正好通宵複習。
……
總而言之,一萬個剛剛好,蔓延交錯,最終構建出了“一定”。
我一定會喜歡上你。
我一定會很愛你。
我一定會隻愛你。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謝夏諺,你可以彎一下你高貴的頭顱嗎?”
耳畔忽然傳來了女生笑吟吟的聲音。
謝夏諺偏過頭,不明所以地彎了彎脖子。
而後肩膀忽然被勾住,一個柔軟的唇觸到了他的額頭。
蜻蜓點水,很快離開。
他凝視著她:“這也是貼麵禮嗎?”
“哦不是。”
小紀同學避開他的視線,一本正經,“這是我們波多黎西國的貼額禮,代表夥伴間的友好互動。”
“哦,這樣。”
男生思索片刻,“那你知道我們凱爾萊茵國,要怎麼給夥伴回禮嗎?”
“怎麼回禮?”
……
如果說,之前的臉頰、下巴、額頭,都隻是紀棗原大膽又青澀的互動。
那麼這一次,就是真正的親吻。
唇瓣相觸,舌尖抵住牙齒,而後被輕輕鬆鬆撬開。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劈頭蓋臉套下來,親的紀棗原暈頭轉向。
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額發的洗發水清香。
還有自己嘭咚嘭咚的心跳聲。
然後她忽然想,對麵的潘芳林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直接氣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夏諺終於放開她。
他舔了一下不小心被紀棗原咬到了下唇,眼睛裏笑意很清晰。
“不要擔心。”
他同樣一本正經地,“我們凱爾萊茵國,一生隻有一位夥伴。”
“回過禮了,就一輩子不會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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