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亦是一臉怒容,將阿淑的手機往地上一摔,反手掐住了阿淑的喉嚨,說:“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先殺了你女朋友!”
我還沒說話,矮個子卻說:“女的先不急殺,等玩夠了再殺。”
“咱們做事就得把事情給做絕了,別留什麼狗屁餘地,免得爽又爽不了,還得被抓到局子裏去,那豈不虧大了?”
“反正局子裏有免費的牢飯吃,餓不死咱們。倒是這女的,可比街上的庸脂俗粉好看多了,三年血賺,死刑不虧。”
朽木不可雕也。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就怪不得我了。你們這種性子,活該混得如此悲慘。”
矮個子說:“你又在放什麼狗……”
話未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我將丹田裏的靈息提起,渾身一振,綻出一圈炙熱的炎浪,將這矮個子瞬間燒成了飛灰。
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把《朱雀神炎勁》給研究透了。
高個子還沒回過神來。
我踏起“橫萍渡水”步法,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燃著烈炎的腳印,瞬間襲至其身前,扼住了他的咽喉,把他往空中扔去。
待其身子浮空,還未等他叫出聲來,我右掌蓄出掌風,使出了“劈空掌”。
劈出的掌風亦是繞著一圈烈炎,毫無懸念地打在了他的心口。
他也同那矮個子一樣,被燒作了飛灰。
我笑了笑,拍了拍手掌,將地上被摔爛的手機撿了起來,取出了裏邊的電話卡跟內存卡,遞給了阿淑:“這兩個卡你先拿著,待會兒咱們再去買個新的手機就行啦,就不用再去辦卡了。”
阿淑接了過去,點了點頭。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我也沒了帶著阿淑繼續逛街的心思。
幫她買了一個全新的手機,我們便回了老衛家。
剛一進門,還沒脫鞋,霽姐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我說:“霽姐,什麼事兒?”
霽姐說:“上頭給咱們派來了一名新同事,替代朱昭的位子,你趕快過來一下,我介紹給你認識。還有,阿宇的斷臂也接續好了。”
我說:“行,我馬上就過來。”
我看向阿淑,目中滿含歉意。
她搖頭笑了笑,說:“晚上記得回來吃飯,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應了一聲,沒再脫鞋,下樓打了個的,到了金大牙的店裏。
輕車熟路地鑽進了裏屋,乘上了電梯。
到了地下分部,我沒耽擱半分,徑直走進了會議室裏。
老衛、沈曲、金大牙、霽姐都在會議室裏,還有一個新來的同事,卻是一身黑色勁裝,梳著一束馬尾,麵容嬌美,身材勻稱,雙腿筆直修長。
我看著她,心中大驚:“怎麼,怎麼是你?”
她見到了我,也是訝異:“你怎麼也在這兒?”
老衛、沈曲、金大牙、霽姐,麵麵相覷。
霽姐說:“你們認識?”
我說:“當然認識,她不是龍騰的人麼?怎麼會變成了我的新同事?”
沒錯,這新來的妹子正是與我有過兩次交手的楊嬌。
一次在“青龍玦”的拍賣會上。
一次則在韓燁家裏。
楊嬌尷尬地撓了撓頭,說:“我以前的確是給龍騰集團做事的。不過,不過現在我已經棄暗投明了,是護龍行動組的人了。”
我一臉懷疑,說:“你不會使得什麼苦肉計吧?故意潛進來替龍騰打探情報?”
老衛、沈曲、金大牙,都沒有說話。
但他們眼中的懷疑卻是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楊嬌有些急了,說:“我加入護龍行動組是通過了你們上級審批的,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卻不能懷疑你們的上司呀。我,我現在真的已經脫離了龍騰集團啦!”
我見她眼中已泛出些許淚花,卻仍舊不敢有絲毫的心軟,說:“哭有什麼用?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你之前的身份,以及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實在不能讓我們放下心來。”
“畢竟龍騰集團是我們的死對頭,使苦肉計安插眼線的事情,絕不罕見。”
楊嬌卻說:“那你為什麼偏偏要懷疑我?你也一樣有疑點呐!你好生想想,一個普通的人又怎麼敢隻身一人去得罪龍騰集團?”
“而且還能在龍騰集團的追殺下毫發無損地找到護龍行動組的人?這難道不更可疑麼?”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娃子,竟然用著我的方法,又把髒水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