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規定的最後期限。香瞿玲還是將電話撥出去。電話中傳來的帶著誘惑般的男音,依然可以讓自己臉紅心跳。“我是……我是,香瞿玲。”
“嗬,女人。好久不見。怎麼想我了?”
香瞿玲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以借我點錢嗎?”窘迫的恨不得地上有個洞。
“女人。多少?”“十六萬八千四百五十七。”
“嗬。什麼時候要?”“可以是現在嗎?”香瞿玲問的忐忑。
“好!我讓人給你送過去20萬。”電話掛斷之後,香瞿玲仍舊不敢相信,他居然那麼痛快的借錢給自己。還答應幫自己保密。
當香瞿玲將錢親手交到總經理手中時,劉學仁依舊嚴肅的臉,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內心卻無比為難。“錢,已經還回來了。”“哼,還真是能耐。秦曙還是趙瑀?”
劉學仁無聲的歎了口氣。“都不是。”
“都不是?”精銳的嗓音穿透出驚訝。“那是……”
“你該想的到!”劉學仁放下電話,食指和大母手指按在眉心之間,緩解短暫的眼疼。想來是看文件看的時間久了些。
艾雪放下電話,“啊……”拽著自己的頭發。抓狂。她不相信,那個幫她的人會是那個男人。怎麼會這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
隻是這一切,都在那個男人的意料之中。他們都隻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艾雪不是沒有想過自殺,可是她不甘心就此放開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又舍不得放手的男人。
所謂時過境遷也不過如此!
黃秋石收購明氏的消息不脛而走。引得眾媒體都想要找到他本人采訪。卻始終未能如願,黃秋石行蹤很不固定,讓大家無從下手。
而明崇剛,繼續被收押著。想要找律師辯護,可是整個瀛洲市的律師,沒有一個人敢接他的案子,不管他出多少錢,依舊沒有人願意替他平反。明崇剛不是不明白,看來自己是被人擺了一道。
因為案情複雜,所以不允許任何親屬探望。明偉為了明氏已經焦頭爛額。能求的人都求了,可是往日阿諛奉承的那些人,早就躲得遠遠的。明偉想找到明風眩,可是卻怎麼都找不到人。
歲月不饒人,一晃腳步就走遠了。
自那日之後,艾雪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間,什麼人也不見。“她還是不吃不喝的將自己關在房間內。”
“嗬,我認識的艾雪絕對不會如此就放棄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不擇手段。”話語中透露的堅定,料是站在旁邊的黃秋石也不能明白。
“在這樣下去,隻怕他媽的計劃沒法進行了。老子混了這麼多年,絕對不允許就這麼放棄了這大好機會。”黃秋石一拳頭打在桌上。
“秋子……你覺得在她知道是我幫了那個女人,會如何?”明風眩手指隨意的敲點著桌子。
“瞧她現在那摸樣,鐵定是知道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黃秋石看來一眼毫無表情的明風眩,肯定的說。
“嗬,這樣不好麼?我倒是覺得,一切都在朝著預期的效果發展。阿雪,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明風眩嘴角微微翹起。“秋子。打電話安排吧。”
“好嘞!不過,大明……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黃秋石躊躇著。
“覺得不該講,那就不要講。”放下話,明風眩就進了裏間。
黃秋石無奈的搖搖頭,“虎子。吩咐下去,如果明偉來,就把他帶到辦公室。”阿虎按照去做。“對了,還有……明氏做的幹淨利落些。”
“嗯!明白!大明那……”阿虎欲言又止。
“罷了、罷了。一切都看天意吧。”黃秋石說完也離開。
明風眩,自裏間走出來。隔著厚厚的玻璃觀望著車水馬龍的街,若不細看,很難發現此時的明風眩眼裏滿是冷冽的光芒,帶著狠戾的戾氣。周圍冷氣凝結可以成冰。
“雪,什麼事請值得那這樣為難自己?”多日之後,當明風眩趕到艾雪家時,看著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艾雪,無不惋惜的說。
“嗬嗬,還真是好笑。軒。你還在乎我嗎?”艾雪眼角有淚滑落。“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不會到現在才來。她哪裏值得你那麼幫她?嗬嗬,我還是傻,傻傻的以為你真的會在乎我,哪怕隻是我對你的愛的十分之一。”艾雪垂下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