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什麼事您就問吧!老董一定會知無不言!”老董順從的坐下。
“好!昨晚下班之後,你有上來巡查?把你昨晚的所見所聞細說一遍。”劉學仁示意潘宏和秦光明都坐下。
老董說,昨晚上下班之後,他就開始巡查辦公室。在秦主任辦公室碰見過去送賬單的潘宏潘部長。
當時潘部長還把賬單拿給老董看,而且千叮囑,萬叮囑,要把門鎖好。就在老董將要鎖門的時候,撞見正拿著抹布、水桶和掃帚進來的一位女士,說是秦主任吩咐要將辦公室收拾幹淨。
劉學仁指了指遠點位置上的香瞿玲,問眼前的人認不認識。
老董一看,正是昨晚自己要鎖門時,進入秦主任辦公室打掃衛生的人。“你確定?”劉學仁生怕冤枉一個好人。
老董上前仔細的瞧了瞧香瞿玲。香瞿玲也同樣的看著麵前的老董。的確是自己昨晚自己碰見的人。
“小香啊,你昨晚有見過他?”劉學仁問。
香瞿玲淡淡的點了點頭。“見過!”
“老董啊!你先回去吧!好好工作!”老董起身打招呼,離開。
“事情水落石出了。經理您說該怎麼處置?”潘宏看著香瞿玲如眼中刺一般礙事。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聽我說兩句如何?”劉學仁擺出經理威嚴的麵孔。
鴉雀無聲的辦公室,響起一把深沉、嚴肅的聲音。“小香啊!有什麼難處你可以直接跟秦主任說。如果秦主任不能幫到你,這不是還有我嗎?就是真急需要錢,你可以說,什麼都好商量。何必采取如此的方法?”
劉學仁緊盯著香瞿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知道此時正是時候。“三天之內將錢還回來,咱就既往不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小香呀!你就負責一個月全公司所有的衛生。被扣除這個季度所有的獎金。如果三天之內,沒有將錢如數交到秦主任的辦公桌的抽屜裏,那麼不好意思。我們也隻能按照你說的,采取法律手段。如何?”
“一共是十六萬八千四百五十七元。這是本季度要發給員工的獎金。”潘宏報出數據。
“潘部長!這件事,你和秦主任也有責任!如此重要的單據,怎麼能隨便亂放?還有你老秦。對工作怎麼能如此的馬虎。下班之前將檢討交到我辦公室去。人事部記錄,扣除秦主任、潘部長本月的工資和獎金。”劉學仁說完徑自走出去。
其他各部門的經理、負責人看總經理離開,也都紛紛起身離開。
潘宏一跺腳,轉身也離開了。秦主任不忘囑咐一句,“三天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你好自為之!”說完也轉身離開。
留下獨自一個人暗自落淚的香瞿玲。三天的時間,上哪去湊齊那麼多錢。如果真要鬧上法庭,自己也許不會比現在更好過,可能連工作都保不住。此時在香瞿玲的腦海中,卻搜索不出一個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幫自己將事情解決的人。
收拾好眼淚,請假回家。事情總是要想辦法解決的。隻是怎麼辦。香瞿玲徘徊在車水馬龍的街上,始終找不到可以突破的關口。當走過華夏城樓下時,才忽然想起來,或許有一個是可以幫自己的。
她顫抖著摸出手機,翻出那個可以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每當手指要按下撥號鍵時,又適時的掛斷,如此反反複複,終是沒有撥出去。香瞿玲恨,恨自己沒能力,恨老天。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自己,為什麼每次收到傷害的還是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遠處站在國際大廈頂樓的人將這一幕幕都納入眼底。“阿虎,你說,這盤棋,誰能贏?”黃秋石轉身走回剛才未下完的殘棋旁。
“石頭。真不用……哎!鹿死誰手,不到最後一步,誰敢保證?”阿虎看著明顯以處於下風的黑棋,對著黃秋石說。
“哈哈……也是!過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局。隻要想贏,就一定可以。”黃秋石步步為營,最後以一個半子贏得局麵。
“以退為攻,每一步都是提前設計好的,隻等我入甕了?石頭。你小子行啊!連我都算計上了。”阿虎走到窗邊,繼續光望著樓斜對麵的那個人。
“相信魚兒很快就會上鉤。賭一局怎麼樣?”黃秋石說著走到阿虎身邊。
“賭什麼?賭你的遊艇?”阿虎調侃著說。
“哈哈……成!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這賭注小了點。我們賭大一點的。賭一個人如何?”黃秋石想,他倒想看看那個男人的愛情有多值錢。
“有意思!賭了!”阿虎伸出手與黃秋石三擊掌!“成交!”
趙瑀和秦曙最近忙著參軍體檢,還有報告。一大堆的事情等著,秦曙還有去打工做兼職。每天一條短信,都被香瞿玲無視掉。眼看著三天的期限就要到了,可是香瞿玲卻一丁點辦法都沒有。人也顯得憔悴多了!秦曙心疼,總是將最好的留給香瞿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