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用舌頭在普確的敏[gǎn]處按壓,普確隨著玉鼎的每一次按壓抽[dòng]身體,她死死地抓住玉鼎的衣服,揚起脖子,方才的叫聲已經化為了無聲的呻[yín]。普確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接受著身下的一次次衝擊。李玉鼎看不見她的表情,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從她顫唞的雙腿、緊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和一次次的肌肉抽[dòng]中,就能夠體會到。舌頭底下某樣東西已經漸漸硬起,玉鼎用舌頭快速輕打。普確的身體突然僵直,雙腿開始夾緊。ω思ω兔ω網ω

李玉鼎含住那小小的突起,慢慢吸吮。普確的嘴中傳出不連貫的喘熄聲,她連連挺起身子,玉鼎則隨著她的動作移動。

“啊……嗯……”普確的嘴邊不斷漏出這樣的字眼,玉鼎的身心都為之顫動。玉鼎加大了嘴下的動作,用舌頭表麵順著弧度用力按壓,普確隨著她的力度連連叫喊,“啊……啊……”

楚曼天將她們幾人帶到邊上的房間,在和她們說著李玉鼎的事情,正說道關鍵之處,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如此刺激,羞得華熙滿麵通紅,聽得詠芯不知所措,害得銘兒心潮澎湃,釋心忙念阿彌陀佛,奚雪差點沒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隻有楚曼天,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早就會料到。她坐在哪裏問道:“你們想不想她回去?要是她回去了,可就再也回不來了。當然你們也可以跟她一起離開,所有的選擇權都在你們手上。”

她們無人當然很想仔細考慮這個問題,可是隔壁不斷傳來普確的浪/叫,實在是沒法定下心神,銘兒覺得下/身都快濕了。

隔壁不斷地傳來聲響:“啊……玉鼎……不要停……啊……”

楚曼天捏著袖中的金算盤,狠狠地想到:適可而止吧。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叫喊,普確終於得到了釋放,身子癱軟,躺在枕上。李玉鼎氣喘籲籲地在普確身邊躺下。普確看著玉鼎,方才玉鼎探下頭去,她其實很想問玉鼎怎麼願意這麼做,可是她已經累得不行,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李玉鼎也是,她其實很想問問普確舒不舒服,可是這一次的體力消耗比那次都大,她氣喘籲籲說不出一句話,想給兩人蓋上被子,卻連胳膊也抬不起。

“要不要讓她回去?要不要跟她走?”對著房內眾多深愛玉鼎的女人,楚曼天又一次問道。

☆、今夜難眠

今夜注定難眠,七人瞞著玉鼎偷偷作了決定,李玉鼎還在被窩裏熟睡,她們卻睡不著。銘兒打開窗戶看著夜空,即將離開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讓她有些不舍,但是對於那一頭的向往又讓她覺得很憧憬;奚雪漫不經心地繡著刺繡,繡麵上是國丈府的門當,門裏麵卻是一副她從未見過的景象,沒有丫鬟,沒有家丁,對她來說,一切都是未知;詠芯和華熙破天荒地在院中習武,從出了華山,兩人就很少有這樣切磋的機會,兩人今日是同樣的心不在焉,便也沒有分出勝負;釋心在屋內拿起了佛珠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最後還是拿了;楚曼天是不能去的,擦拭著手裏的筆記本電腦,她自言自語道:“放不下。”

普確打開房門,看著院落中的布局,玉鼎的屋子似乎被她們七個圍在中間,這可能就是她們目前所處的情況。下午她們對自己說那些事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很吃驚,最吃驚的就是聽到奚雪說,願意放下國丈府小姐的身份隨李玉鼎去那遠離 的地方。可是現在想來,普確完全能夠理解她們的做法,對於銘兒、詠芯、華熙來講,這裏本就沒有什麼可留戀的,隨著她去哪裏都無所謂;奚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