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猜得到門的那一頭在發生著什麼,楚曼天卻像沒事人似的站在門的這頭繼續說道:“我就說怎麼少了一瓶孽海花,原來是她吃了。沒事,讓她泄出來就好了,這你懂的。要是不泄那就麻煩了。姑娘們,她們幹她們的,我們去別的地方,我有些重要的事跟你們講。”

“唔……什麼……普確你等……什麼叫泄啊……喂!”

誰敢留在這裏?門那邊傳來了普確與玉鼎激情的聲音,伴著撕扯衣服聲。銘兒不由得在心裏怒道:這色狼,一刻都閑不住。幾人隨著楚曼天離開了這裏,把這偌大的地方留給她倆盡情施展。

銘兒真是冤枉李玉鼎了,衣服被撕的不是普確,恰恰是玉鼎。李玉鼎被普確用輕功帶進房內,然後就被普確猛地甩在門上,她們看到的木門搖晃,正是普確激吻玉鼎鬧出的動靜。普確的衣服早就被她自己扯得七七八八,玉鼎的衣服也被她撕開一大片,玉鼎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個小P。

這一點是李玉鼎絕對不能忍受的,被撕開衣服也就罷了,被帶進房間也就罷了。但是主動權一定要捏在自己手上。

李玉鼎猛地將普確的整根舌頭嘬進自己的嘴裏,普確顫唞了一下,隨即就將自己的腿纏上了玉鼎的腿。李玉鼎用力吸吮普確的舌頭,卻發現普確越來越燙。玉鼎心想:不知道楚曼天說的那個“泄”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不待李玉鼎細想,普確一下子將她提到門邊的床上,這回玉鼎被普確壓在身下,好像確確實實變了一回小P。普確渾身發燙,臉上紅得跟發燒似的,她的腿交纏在玉鼎腿上,舌頭也伸進李玉鼎的嘴裏。李玉鼎將那條伸入自己嘴裏的舌頭用力吸吮,普確卻好像還嫌不夠,拚命扭動身體。李玉鼎在她的扭動之下已經無法自持,她猛地翻身將普確壓在身下,深吸一口氣對她說道:“小樣,別勾引我,我把持不住。”

普確不答話,扭動胯部,用手在李玉鼎的背上撫摸。玉鼎感覺到身下人的扭動,也能感覺到自己身後那隻發燙的手,她早就不能自持,可是麵前的人畢竟用的是她的身子,李玉鼎總覺得怪怪的。不過現實已經不容她多想,普確吃的孽海花藥效極快,若是不能在一炷香的時間讓中毒之人泄身,那麼毒將會擴散全身,就算有解藥也沒有用了。

李玉鼎不知道這些,她隻覺得普確的身子在不斷地發燙,伴著微微的抽搐。

“小樣,你沒事吧?有什麼感覺告訴我。”

“熱,好熱,燙。”普確含含糊糊地說了幾個詞,又勾著玉鼎的脖子,用腿摩攃著她。

李玉鼎覺得普確不停地在升溫,麵前的普確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普確,她想起來楚曼天的話,對普確說道:“我試試,不知道是不是這意思,你別抽我。”

“快,我要。”

李玉鼎被普確抓著手,心裏猛地一顫。已經顧不得這是誰的身子了,李玉鼎將普確身上所著之物盡數褪下,最後咬咬牙,褪去了底層的褻褲。普確在床上女喬喘連連,用力抓著玉鼎的手臂。李玉鼎看了她一眼,俯□去。

“啊!”普確的反應極其敏[gǎn]。

李玉鼎用手扒開那裏的嫩肉,對普確道:“手太粗糙了你受不住,這樣能讓你舒服。”說著,又俯下腦袋,用舌頭刺激著那一個敏[gǎn]點。李玉鼎也是第一次幹這事,在她眼裏,眼前並不是自己的軀體,而是她的愛人。如今她的目標就是要讓愛人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