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然後了。”

“開什麼玩笑!你用一整晚跟姑娘調♪戲?以為朕會相信你胡編亂造?”

“皇上信也好,不信也好,草民的確花了一整晚與姑娘調♪戲。釋心那兒還沒吻上呢,就被普確打斷了,然後銘兒又吃醋,草民簡直亂死了。再加上這兩天華熙和奚雪都不理草民……”

“噗!”磬兒站在邊上忍不住笑出聲來。龍騰斌盯著她,她才好不容易忍住了笑。

“李玉鼎……”龍騰斌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要說什麼,過了很久才無奈道,“你可知按本朝律法,平民隻能娶一個結發妻子。”

“回皇上,所以草民才說草民的事算不得光明正大。皇上要問,草民也就隻好直說了,皇上要是不信,可以招那幾個女子來問問,看草民說的是不是真的。”

話一出口,李玉鼎就有些後悔,萬一皇帝真的要她找來問,那可怎麼辦,華熙還帶著箭傷,普確和釋心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放肆!”龍騰斌怒道,“我龍騰朝大殿,豈是你用來解決家庭矛盾的地方?”

龍騰斌仔細觀察李玉鼎的神色,見她露著笑容,仿佛是在回味什麼,不禁想:興許真是朕多慮了,李少俠救過朕,又為何要去救那行刺之人?那晚月光不甚明朗,朕也沒瞧太清,今日不過想叫他來問問清楚。看他神色坦蕩,倒真不像是說假話。他這樣的一介平民,朕著太醫為他醫治,他當感激不盡,又為何會行刺朕?

想到這裏,龍騰斌放下了心中的狐疑,笑道:“真沒想到李少俠有如此雅致,他日可與朕禦花園內共飲,閑話家常。”

磬兒見龍騰斌一臉喜色,就知道這個色皇帝一定是相信李玉鼎了,不禁鬆下氣來。可是不久一股氣又提了上來。這兩隻色狼,提到女人就如此高興,真是天生一對。

“若皇上願意賞臉,那真是草民前世修來的福分。”

“哈哈哈!”龍騰斌聽慣了馬屁話,可李玉鼎的馬屁卻特別受用,也許真的是因為兩人情趣相投,“事不宜遲,禦花園擺酒,朕與李少俠共酌一杯。”

磬兒一臉怨氣地跑去叫小順子擺酒,龍騰斌沒有搭理,心道,小妞還擺架子,朕今晚讓你舒爽。

國丈府內。

“你說皇上叫李玉鼎去是為什麼啊?”華熙、奚雪、銘兒齊聚在李玉鼎房內。一個是擔心,一個是好奇,一個是忐忑。

“李玉鼎好像和皇上很熟,也許是有什麼急事吧。”奚雪坐在床頭,華熙躺在床上。銘兒心神不寧站在邊上。

華熙心道:李玉鼎肯幫我們進宮救詠芯師妹,那他應該不是那日的黃發男子了,要是真因為我們的誤會連累了他那可如何是好?

銘兒心想:那晚少爺神色慌張,穿的又是夜行服,這華熙身中箭傷。第二日街上便有傳言說宮中出現了刺客。莫不成刺客就是少爺和華熙?少爺今日被叫去難道是為了這事?

隻有奚雪,身為國丈府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壓根不知道宮中刺客的事。三人之中,唯獨奚雪神色最鎮定。

奚雪看看銘兒,又看看華熙,心裏覺得奇怪:這銘兒擔心也就罷了,畢竟他倆有些特別接觸。可為何華熙妹妹也這樣慌張?難不成連華熙妹妹也……這李玉鼎到底何方神聖?竟然兩個妹妹都為他如此擔心。會不會我與他接觸久了也……不行,我得遠離這個色狼。

銘兒見房內氣氛有些沉悶,便道:“華熙小姐,奚雪姐姐,我去拿些糕點來。”

“好吃,好吃。”李玉鼎在禦花園吃得滿嘴都是白屑,她可不知道房內二人為她如此擔心,她正跟龍騰斌聊得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