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出了大事。皇帝突然召見,難道已經懷疑到我了?
華熙躲在李玉鼎房內不敢吱聲。心想:糟糕,這狗皇帝不會懷疑李玉鼎吧?那日那麼黑,我們又都是蒙麵,他怎麼會認得出來。這都過去幾天了,怎麼突然召見?
李玉鼎心裏很慌,華熙先是昏迷,後來又不怎麼搭理自己。華熙和普確的事情李玉鼎還沒來得及問呢,她們到底做了什麼,自己心裏一點數目都沒有,這皇帝盤問起來,到底要怎麼回答?
“李少俠,有請。”
銘兒與奚雪都在門後偷偷地看著,見李玉鼎被接走,二女不禁捏把汗。
☆、謝主隆恩
龍騰斌崴著個腳,由人攙扶著做上龍椅。那日華熙一腳,將他腿骨踢斷,痛得他又醒過來。可是他不敢叫,直到聽不見三人的聲音,他才叫出聲。侍衛這才救出了被綁在地牢內的皇帝。
等了許久,李玉鼎都沒有來,龍騰斌不禁怒道:“這小順子,做事這麼磨蹭。”
“皇上不要心急,大殿距國丈府有段路程。不如皇上先喝口茶,潤潤嗓子。”磬兒提著壺,倒上了水。
龍騰斌盯著杯裏的浮浮沉沉的茶葉,陷入了思索:那晚的蒙麵人,一個帶著女刺客逃出了城,一個被箭射中受了傷,還有一個下落不明。雖然蒙著麵,總覺得裏麵有個人很眼熟,琢磨了兩三日,隻想到一個人跟蒙麵人身形相仿。可如果真是他,他為何要那麼做?為何救了朕又來救那女刺客?他到底跟誰一夥兒的?
“皇上,小順子來了。”
龍騰斌點點頭。
“傳李玉鼎上殿。”
“草民李玉鼎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龍騰斌不耐煩地說,“朕今日召你入宮,為的是宮中刺客之事。”
李玉鼎一聽更慌了,果然如此,不知道皇上要問什麼。
“朕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抬起頭來。”
李玉鼎不敢吱聲,慌忙抬起頭。
龍騰斌見他慌張的模樣,心道:不知你是不是那刺客,若是真的,朕定當不饒。想到這裏,龍騰斌威嚴道:“宮中刺客一事,你知道多少?”
“回稟皇上,草民近兩日見街上來往皆要盤查,又聽得私下傳言,說宮中出了刺客。草民心生恐慌,唯恐皇上受歹人所害。今日見皇上無恙,草民這顆心終於定了下來。皇上是真龍天子,洪福齊天……”
龍騰斌聽得有些不耐煩,他打斷李玉鼎:“這些刺客,若是被朕捉到,定斬不赦。不僅行刺朕,還闖入宮中劫走重囚,又將朕腿骨打斷……”
“啊?”李玉鼎猛然抬起頭,“皇上沒事吧。”
龍騰斌盯著李玉鼎看了半天,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在裝?看他樣子到不像是說假話,一般人若是被朕這樣盯著還不閃躲,要麼就是問心無愧,要麼就是臉皮實在太厚。不知道他是哪一種。想著,他又問道:“李少俠當晚在何處?”
說道重點了。李玉鼎心想。
“回皇上,草民……不敢講。”
“皇上麵前,豈容你推辭。”磬兒一直在聽著,心裏可著急了,這節骨眼上,李玉鼎怎麼能說這話,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龍騰斌臉色果然一沉:“有什麼不敢講?難道你跟刺客一事有關?”
李玉鼎心想,不管普確用我的身體做了什麼,那是她的事,與我何幹?想到這裏,李玉鼎答道:“回皇上,草民的事情,說不上光明正大,要是皇上愛聽,草民就直說了。草民當晚在房內與姑娘調♪戲。”
李玉鼎說到這裏,便閉上了嘴。
龍騰斌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