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瑋,你原先玩過手槍沒?”
張瑋皺了下眉毛,“大洋馬,你問這個問題幹啥?”
安娜仔細觀察了一下張瑋右手的手掌,“食指和大拇指的關鍵部位沒有老繭,那就意味著你是一個玩槍的新手。”
“是又怎樣?”張瑋在不遠處向安娜叫囂道,“不管我是不是新手,現在手槍在我手裏,李越,你現在要麼放我們一行人離開,要麼咱們就同歸於盡。”
我這會兒心裏真想殺了張瑋這群混蛋,但任雪和雨紗的安危卻讓我沒辦法繼續剛才的行動。
安娜感覺到我身上強忍著的殺意,於是她急忙對張瑋說道,“姓張的,你們中國很少有射擊俱樂部,所以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兒?”
“按照百度上的科普,手槍射程最遠可以達到三四百米,但作為軍營裏的一名普通士兵,他手裏的手槍精準射程也隻有五十米左右,任雪和雨紗小姑娘這會兒離你有將近四十米遠,你覺得你能射中她們嗎?菜鳥!”
“閉嘴!”張瑋一個商業界精英肯定對槍支這方麵很不熟悉,他聽完安娜說的話後,臉色瞬間脹紅了起來,“大洋馬,你懂槍嗎?不懂,就別在這裏亂說。”
安娜很不介意的聳了聳肩膀,“對不起,我還真懂槍,因為我在美國讀過初中,還是我們學校射擊協會的副會長。張瑋,你手裏的槍配備的是9mm子彈,子彈下墜特別嚴重,如果你想在這麼遠的地方殺死任雪,估計還要練練!”
“大洋馬,你……”
看著張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安娜身上,我便急忙對川島晴子使了一個眼色。
川島晴子瞬間彎下腰,迅速接近張瑋,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長劍直接砍掉了張瑋的右胳膊。
一股鮮紅色的血液直接從張瑋的斷肢中噴了出來,瞬間濺射到了他身前的草地上。
“疼……”失去右胳膊的張瑋,隻能用左手拚命想堵住傷口,但這樣牽強的舉動卻無濟於事,他的哀嚎聲一直響徹在整個森林中,甚至比我剛才咆哮的聲音更大,更響亮!
看著躺在地上不停打滾的張瑋,站在我身後的安娜狠狠朝他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呸!死有餘辜,川島晴子看你一條胳膊都算輕的,要換做是我,我早就把你削成人棍了,真不知道把你的父母是用什麼方麵才能教育出你這種禽.獸!”
手槍的事情成功解決,這讓我懸在心中的石頭終於緩緩落下。
我帶著安娜緩緩走到張瑋身前,從他掉落在地上的右手裏拿出了手槍,放在自己手裏輕輕把玩了一下,然後還用袖子把槍傷的血跡全部擦拭幹淨。
但就在我以為川島晴子已經控製住現在的局麵時,一直躲在張瑋的李曉峰卻偷偷溜到了張江濤身前,一把鏽跡斑斑的鈍器就這樣當著我的麵抵在了張江濤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