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峰,你要幹啥?”,看著鏽跡斑斑的鈍器已經刺破張江濤喉嚨處的皮膚,我說話的聲音也開始慌張了起來。
李曉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李越,你不是今天晚上想搞死我們三個人嗎?來啊,沒有了幾把,老子也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大不了一命換一命!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
張江濤並沒有在這種關頭認慫,他強忍著身上傷口處的疼痛,朝我吼道。
“李越,你要是男人,今天晚上就必須弄死他們三個人!要不然咱們以後在島上睡覺的時候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永遠過不了安寧的日子。”
張江濤說的話,我心裏肯定很明白。
但麵對自己的兄弟,我怎麼能讓李曉峰和他一命換一命呢?
看著鈍器最尖銳的部分已經沒.入了張江濤喉嚨處的肉裏,我便急忙開口說道。
“李曉峰,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商量,把鈍器放下,大不了我把營地讓給你和張瑋。”
李曉峰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呸!老子要營地幹啥?張瑋他們能玩女人?我隻能看著。李越!是你把我下半輩子的生活全給毀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毀了李曉峰的幸福生活?是你他媽管不住下半身的衝動,非要強來好不?
發現李曉峰拿鈍器的有些顫抖,我輕聲朝他勸慰道,“李曉峰,放下鈍器,咱們有話好好說,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李曉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李越,你確定什麼條件都能答應我?”
“嗯,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
“行啊。”李曉峰抬起另一隻手臂,指向了任雪,“放了張江濤也不是不行,你把任雪這個賤女人交給我就夠了。”
我緊皺著眉頭問道,“你要任雪幹啥,難道你都不在乎張瑋和劉旭的生命安全了嗎?”
李曉峰惡狠狠的看著任雪說道,“從那天晚上你踢斷老子的幾把,老子每天做夢都想幹死任雪這個賤女人,張瑋和劉旭你隨便處理,我隻要任雪就夠了。”
還沒等我說話,站在我身後的安娜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曉峰,你連東西都沒有了,怎麼幹任雪?難不成用嘴嗎?你舌頭有那麼長嗎?”
李曉峰的臉瞬間脹紅了起來,“哼!沒有幾把老子還有樹枝!還有木棍!!大洋馬,你要是再嘲笑老子,老子今天晚上連你一塊要了!”
李曉峰這句話說完,安娜臉上瞬間蒼白了起來,她的身體還往我旁邊湊了湊,生怕李曉峰向我索要她。
畢竟用樹枝和木棍捅女人最嬌.嫩的地方,也隻有李曉峰這種失去男人特征的家夥才能幹的出來,估計任雪要是今天晚上真跟李曉峰離開,她明天早上絕對會選擇自殺的!
我回頭看了眼任雪,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李曉峰。
一邊是雖然沒有發生過關係,但已經有了曖昧之實的任雪,另一邊則是我大學的同窗好友,一起患難與共快十年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