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晴子?什麼鬼?為啥聽起來像是一個島國人的名字?
看我拚命的想撐著身體站起來,旁邊說話的男人便把拐杖遞了過來。
這時我才看清楚男人胡茬遍布的臉,嘴裏有些試探的說著,“張江濤?”
男人聽到我在叫喊他的麵子,他有些高興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將近二十天沒有刮過胡子,你小子竟然還能把我認出來?我還以為飛機遇難後,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誰能想到咱們竟然會重逢,兄弟!”
張江濤的一聲‘兄弟’叫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大學四年的基友又在同一個公司上了幾年班,除了父母以外,也隻有他和我關係最近。
我拄著拐棍撐著身體站起來,張江濤看到我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針線,有些好奇的問道。
“怎麼回事?你小子在荒島上和野獸搏鬥了?”
我點了下頭,“嗯,碰到一隻野豬,和野豬幹了一架,腸子都被挑出來一截,要不是柳月手上有醫療箱,估計我就命喪黃泉了。”
張江濤在一旁朝我寬慰道,“你這幾天就好好養傷吧,剩下事情交給女人們去做就行了,就算以後還能碰到野豬,你也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張江濤的這番話讓我心裏有些納悶,為啥以後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而且這家夥在荒島上淪落了二十幾天,身材依然很健壯,根本沒看到有消瘦的痕跡,這二十天他是怎麼過來的?
我心裏瞬間充滿無數個疑問,甚至還對張江濤產生了一絲戒備。
“江濤,雅欣和柳月在哪?”
張江濤目光很是暖昧的看了我一眼,“雅欣都叫上了,難道你小子把咱們公司的冰山總監成功泡到手了?可以啊,有空回去多教我幾招。”
發現張江濤的目光有些猥瑣,我便拿著我拐棍狠狠在他屁股上敲了一下。
“泡個毛線,我們三個人是一路上互相扶持走過來的,你小子亂說啥呢?趕緊告訴我,她們兩個人去哪了?”
張江濤努了努嘴巴,“大早上韓總監和柳秘書就去小溪旁接水去了,剛才她們兩個給你喂了點水,看你一直昏迷不醒,她們就和川島晴子在旁邊森林吵起來了。”
又一次提到川島晴子,我看了眼張江濤,皺著眉頭問道。
“川島晴子是誰?聽起來為啥像是個島國人的名字。”
張江濤聳了聳肩膀,“就是個島國人啊,而且是個島國女人。但我建議你千萬不要去惹她,你完全根本惹不起她。”
因為急於想見韓雅欣和柳月,我便無視了張江濤的話,拄著拐杖朝旁邊的森林走去。
還沒進入森林,我就聽見了韓雅欣,柳月和一個陌生女人爭執的聲音。
“川島晴子,你到底把李越咋了?為啥他現在還沒醒來?如果李越一直昏迷下去,我和雅欣姐肯定跟你沒完!”
陌生女人說著一口非常生澀的漢語,“柳月子,你要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打暈那個混蛋男人,你和身旁的女人就會被他玷~汙。”
“就算我和雅欣姐被李越上……了,也沒叫你打暈他啊,你現在趕緊把他弄醒來,要不然我和雅欣姐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