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小李越的這會兒也燒的和一根火棍差不多。
我也沒有功夫去理會韓雅欣和柳月,找到附近擺放的木罐頭,我就把罐頭裏儲存好的溪水一飲而盡。
略微有些涼意的溪水讓我的意識總算清醒了不少,韓雅欣見我喘著粗氣的樣子,她便款款朝我走來,用手摸了下我的額頭。
“呀!咋這麼燙!李越,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瞪了眼柳月,很是生氣的說道,“發什麼燒,都是這個笨女人幹的好事。”
麵對我的指責,柳月也有些不高興了起來,“我幹什麼事情了?自己控製不住身體的浴望,現在怪到我頭上了?”
“我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笨女人,你到底下午采摘到什麼植物?就算我這會兒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我的臉為啥會這麼紅?我的額頭為啥會這麼燙?”
我這麼一說,柳月表情也開始慌亂了起來。
她朝我拚命地搖頭說道,“我並沒有發現你說的那種植物,而且我采的所有野菜也是讓小山羊嚐了的。”
“小山羊連器~官都沒發育全,它就算吃了也不會特別大的反應。我下午不是已經描述過這種草藥的基本形狀嗎?你為啥沒有辨認出來?”
“我……”
我的這番質問,讓柳月根本沒法回答。
韓雅欣發現我的脾氣越來越急躁,她隻好從旁邊地上撿起一個裝滿溪水的木罐頭,把溪水從我頭頂上澆了下來。
“李越,現在清醒點沒?”
我看著柳月很是不滿的‘哼’了一聲,“我現在還算有意識,但過會兒就不知道了。”
韓雅欣看著我微微顫抖的身體,在我身旁輕聲說道,“月月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拿著野菜與我彙合的時候,我也粗略的翻了一遍,她確實沒有找到你說那種草藥。”
“那你能解釋一下小李越這會兒是什麼情況嗎?”
我麵對有些急躁的聲音,韓雅欣並沒有生氣,她輕輕撫摸幾下我的脊背,想要安撫我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月月到底摘了那種植物,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並不是指責月月,而是要把小李越現在的反應消除下去。”
“怎麼消?如果是其他草藥的話還好說,如果柳月剛才喂給我的真是淫~羊藿,那你們兩個人今天晚上沒有好果子吃。”
柳月站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韓雅欣則朝我問道,“為啥你吃了淫~羊藿,我和月月今天晚上就要出問題?”
“哼,這種草藥是專門給牲口吃的,吃一株,牲口兩三天都消停不下來,像現在一些保健品,淫~羊藿都是微量的往裏麵加,因為這種東西的藥效比wei哥還要烈!”
韓雅欣和柳月同時露出一幅驚慌失措的表情,“啊?那咋辦?”
“能咋辦?你們現在隻能祈求下午采摘的不是淫~羊藿,要不然今天晚上誰都逃不了。”
這時,一直低著頭的柳月才緩緩說道,“李越,你不是從客艙裏找到幾本小黃~書嗎?我和雅欣姐在一旁躲著,你在篝火旁看看書,用手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