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就把牌子遞給了林偉。當林偉接過了牌子之後,我發現林偉的眼神突然猛地一亮,跟著整個人就這麼直盯盯的看著這牌子,就好像沉醉於其中一般。
看了良久之後,林偉這才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後把牌子交給我,再由我轉交給張乾坤。
張乾坤先對我問道:“看出了什麼沒?”
我搖了搖頭道:“不就是一個繪畫著山峰的牌子嘛!也沒什麼的稀奇啊!”
聽我這麼說,張乾坤好像很失望似的搖了搖頭。跟著他又問起了林偉。
躺在病床上的林偉表現出一臉回味的樣子,跟著他說道:“我就感覺,牌子上的那整座山峰似乎有一股魔力吸引著我的眼球,讓他心裏猛地一陣悸動,沉醉於其中而欲罷不能。這種感覺很神奇,我也特別的享受。”
林偉這麼一說,張乾坤原本那黯淡無光的眼睛突然間變的炯炯有神了起來。
“你當真是這麼感覺的?”
“那可不!我有怎樣的感覺我就怎麼說。”林偉憨憨的回道。
聽林偉這麼回道,張乾坤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整個人變的神采奕奕了起來。
“怪哉怪哉,老頭子我當年剛入門的時候,盯著這枚鐵牌看了半日,隻有那麼一丁點感覺,你這小子才看片刻,居然片刻就看的入迷,這可了不得啊!我記得當初我的師傅可是說過,越快入迷的,對道術的領悟就越快,說明天資越高。”
“呃……”
林偉這麼說,我那個鬱悶啊!搞了半天,他拿著這個牌子是為了測試我倆對道術領悟的資質啊!要知道這樣,我剛才也說有點什麼感覺就好了……
我這邊自顧自的想著,林偉那邊,張乾坤這麼說,他興奮的差點沒從床上跳下來。
。。。。。。
接下來的時日裏,張乾坤都沒有去理會去幫我解決其他事兒,也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五天之約,就好像把這種事兒忘記了一樣,而是專心在林偉的病房裏為我和林偉講道。而且我還發現,張乾坤講的很快,並要求我們一次性記住,他說他時間很急,我們需要快點掌握了道法的各種的要理。
差不多一周左右的時間,林偉就出院了,然後張乾坤就將他的“學堂”搬到了旅館。
說來也奇怪,那肥婆都死了那麼久了,這旅館到現在也沒人接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肥婆沒啥繼承的親人。
我自認為自己不笨,而且記憶力也還算可以,可是記這些什麼道法要義,咒語口訣啥的,我總是記不過林偉。林偉那小子記起來還特別的輕鬆,這讓我非常的羨慕。
除了教我們這些之外,張乾坤還告訴了我們茅山的三十六種法器。並交代我們該如何使用這些的法器,例如桃木劍,八卦羅盤(後文會提其茅山三十六法器,在這就不多作講解了。)
在這其中,張乾坤更是著重教了我們茅山道法的另一項絕學,那就是茅山符籙!
張乾坤在在真正教我們茅山符籙的那一天,他特別穿上了一身莊重的八卦道袍,腳踩八卦鞋,帶著個八卦帽子,這一看,還真像一個真真的道士,和他往日的風格完全不搭調。
在穿上了這身行頭之後,張乾坤拿起三炷香,對著東方禱告了一會後,又跪在地上對著他自己在房間裏搭建的簡易法台三拜九叩。最後,他臉色凝重的拿起毛筆在黃紙上就龍飛鳳舞的畫起符籙來,每一張符籙都是一筆到底。在畫符籙的時候,他口中更是念了好幾個咒語。
“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雲雨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沉屙能自愈,塵勞溺可扶。。。。。。”
這中間,在不念咒語的時候,張乾坤還特別告訴我們說,符籙是茅山的一種法術,亦稱“符字”、“墨籙”、“丹書”。符籙是符和籙的合稱。
符指書寫於黃色紙、帛上的筆畫屈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
籙指記錄於諸符間的天神名諱秘文,一般也書寫於黃色紙、帛上,用它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
其中符籙的材料類型包括金色、銀色、紫色、藍色、黃色五類,金色符籙威力最大,同時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銀色次之,紫色、藍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黃色,也就是大家經常見到的黃色符籙。
張乾坤還說,大部分道士由於悟性一般,終其一生都隻能停留在畫出黃色符籙的道行上,如若強行畫出高級的符籙,大部分情況下由於法力不足而無法施展,若是機緣巧合施展成功也會遭到符籙法力的瘋狂反噬,輕者經脈錯亂、半身不遂,重者七竅流血、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