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撞的變形且冒煙兒的重卡,我特麼差點沒被嚇死。剛才太危險了!太太危險了!感覺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要下地府跟閻王談心了……
讓我十分驚訝的是,麵對如此危險的情況,張乾坤居然顯得氣定神閑,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驚慌害怕之色,而且出了事兒,他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傻小子,別愣著了,快跟我看看開車的老兄死沒死,沒死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對我說完這話,張乾坤就先一步走了過去,而我也緊隨其後。
湊過去我這麼一看,當時心涼了半截兒。
這個柳副院長肯定是死了,他整個腦袋就被撞扁了,身子也被擠壓的前胸貼後背,如同擠碎的餡兒餅,那血腥的場麵好一個淒慘。。。。。。
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被撞的這麼慘,這個柳副院長的臉上居然掛著笑!
對!他沒有驚恐,沒有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而是迷上了眼睛嘴角噙著微笑離去的。
他似是死的很安詳,可能就這麼死了之後,他擺脫了控製,對他是一種解脫?
在我看了一會兒柳副院長的屍體之時,我之前揣在衣兜裏的那張要人命的紙卡突然掉在了我的眼前。
等我手忙腳亂的將紙卡拿出來之後,讓我瞠目結舌的是。。。。。。
紙卡上,在殷老六名字的後麵,竟不在顯示我娘的名字,而是詭異的出現了柳東坡的名字,在這個名字上,打了一個血紅色的叉。而這個柳東坡……就是這個柳副院長的本名!
紙卡在我娘的名字不知不覺間被柳東坡這個名字頂掉,這讓我難以置信,當時手一哆嗦,差點沒將紙卡再次抖掉在地上。
“你小子咋了?手裏拿著什麼?”瞧出我不對勁兒的張乾坤對我問道。
“張叔,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一會兒這裏人肯定會多的,咱倆先借一步說話。”
就這樣,我把張乾坤帶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然後把手裏的紙卡遞給了他。
“這是什麼?”張乾坤眉頭一皺問道。
“死亡紙卡!之前我記得跟你說過,就是夾在血書裏的紙卡。張叔,凡是記錄在上的人名,打了紅叉的都死了!我記得之前這上麵還沒有柳東坡的名字,但現在,柳東坡頂掉了我娘的名字出現在這上麵了。”
“哦?是嗎?這還真有點意思。”張乾坤饒有興趣的查看了起來。
“張叔,我告訴你,開重卡的那個人就是死亡紙卡上的柳東坡,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透著古怪的柳副院長。要是我猜的沒錯,剛才他開車這一下子,是想弄死你我!估計就是控製他的那個他口中的瞎了一隻眼的家夥逼他出手幹的。”
“哦!他就是柳副院長啊!這車子我看出來是奔著咱倆來的,沒準兒我的出現讓有些人不高興了呢,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
神秘的笑了笑,這張乾坤又道:“你這張紙卡我先收著,我看的出來,這紙卡透著古怪,沒準兒我能研究出啥來!現在咱倆也別拖了,既然有人不想讓我插手,那我還就必須得抓緊時間插手了。走!趕緊帶我回你們村那個落雲坡看看!我一秒鍾都不想耽誤了!”
“啊?現在就去?”我一愣。
“咋滴?你難道不想早點擺脫自己目前擔驚受怕的日子嗎?”
“沒有!好的!”
見張乾坤這麼上心,我自然是興奮不已,於是我立刻打車帶著張乾坤連夜回了我們村子。
等到了村口,張乾坤讓司機師傅等著,說一會兒還要搭他的車回鎮上,他目前不想住在村子裏,也不打算讓村子裏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像是避諱著什麼。
跟司機說完,我就帶著他去了那個落雲坡。
到了落雲坡,到了我撒尿的那個地界兒,我以為他會看出一些門道,就跟看旅館的房子時看到很多問題,然後滔滔不絕的對我講解起來。可讓我意外的是,到了這裏,張乾坤把整個落雲坡繞了個遍,最後居然告訴我說,這裏不是斷你生機的地方,反而是你的福地,所以這個落雲坡對我來言,不存在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