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形容血精的棺槨呢,大家應該都去過珠寶店,擺在很顯眼的地方,會有一塊石頭,裏麵都是水晶,類似於水晶的原礦,不過裏麵被打磨的非常晶瑩。
這麼大一塊水晶原礦,如果能運回去,那絕對能賣到天價。
我就這麼不符合當時狀況的,吐槽了一下中國的貧富差距。
我身邊的林苒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向血精走去,慕容嵐說:“抱住她,絕對不能讓她靠近血精!”
傑森就一把抱住她,而林苒目光渙散,用盡了渾身力量掙紮。
“先拍昏她。”端嬸說,我剛想喊:“不要!”傑森一掌就揮了過去,林苒就像一根麵條一樣,倒在了地上。
端嬸就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戴好手套,走向血精的棺槨,眾人跟著她走了過去。
棺槨裏麵是棺材,峰子走向前去,仔細聽了聽,又聞了聞,慕容嵐兩隻手放在棺材上麵感受了下,點了點頭,崩豆用撬棍撬開了棺材。
我們終於見到血精了,我甚至感覺端嬸激動的有些微微顫抖。
怎麼形容血精呢,就像是渾身上下的肌肉,表皮,都是透明的,隻有血管是紅色的,我們都能看到他身上根根鮮明的毛細血管。
崩豆和郭叔把血精抬了出來,燒了紙錢,點了香,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磕了頭,才開始拿東西。有玉扳指,珠子,小瓷瓶什麼的,裝了一背包。
就在這時,我們背後甬道突然降落下來一扇門,“哄!”的一聲巨響,激起無數灰塵。
然後就聽到毛骨悚然的“嘶……嘶……”
“媽的有蛇!”峰子攥緊了槍。
“臥槽!這個血精敬酒不吃吃罰酒!”崩豆啐了一口,舉起了槍。
寢殿是正若幹邊形的,牆上貼的不是壁畫也不是浮雕,而是銅鏡,上麵雕刻著複雜的花紋,峰子說從未見過寢殿裝鏡子的。
而每一麵鏡子,下麵都有一個小口。
現在就不停的再往外鑽出蛇!
“媽的是毒蛇,你看它身上花裏胡哨的!”
而這些蛇好像是沒看見我們一樣,瘋狂的快速移動,它們是奔著林苒去的!
我二話不說就要衝過去救林苒,卻被一把拉住,我咆哮著:“媽的你們要看著她死嗎?!”
我跑過去,抱起林苒就和那些毒蛇玩起了生死時速。
待我回歸組織,郭叔他們就對這些洶湧而來的蛇潮進行了瘋狂射擊。
我抱著林苒,突然覺得手特別粘膩。
手一抬,發現是一手的血!
我支撐著林苒站起來,我發現她尾椎哪裏不斷的往外滲血。
而在我們不遠處的血精,渾身上下的血管都變成了金色。
“峰子,別打那些蛇了。”崩豆收了槍。
“你等死啊?”
“他們是在逃命。”
確實,那些蛇根本就沒看我們,不斷的向遠處跑。
“而且……我們要對付更厲害的。”
林苒滲出來的血,已經成了一片了……
正在向血精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