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安倍友晴跟著來紐約時在立海大掀起了不小的風波,不少人‘後知後覺’癡情種安倍友晴的存在。捶胸頓足後悔忽視了現場直播。
不過等忍足真由美來了後,一切就更複雜了,至少對安倍友晴來說是這樣的。
因為多了個真由美,她愈發放肆起來,玩樂的花樣百出,急得一本正經的安倍友晴直跳腳。
安倍友晴的尾隨並沒有讓明音產生任何遐想,白夜在她身上,安倍家不可能坐視不理,跟著來自然是情理中的事情。就算早期安倍友晴對她還有那麼點少男情懷,這幾年也早就消磨得渣都不剩,還平白淪為保父。
算算時間,留在她身邊最久的同齡男生居然是安倍友晴,多少讓明音覺得世事無常。
當初說好要留下的忍足侑士陪她安頓好一切後又回日本了,跌破許多人的眼鏡,大驚他們是不是分手了。電話打爆,網聊無數次後,這才平息下來。
他們沒有分手,但也沒有如膠似漆,一直是曖昧關係,整個放羊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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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士的離開她心裏早有準備,隻是沒想到那麼快,那麼急,讓明音有些驚訝。離別時,忍足侑士走前隻是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音音不能劈腿哦,要乖乖的,等你17歲,我就來娶你。”
當時聽著不知為何總覺得傷感極了,心深處撕拉一下,生疼。
凝視著忍足侑士的眼睛,深藍色的眼眸清澈見底沒有絲毫閃躲,心撲通直跳。
“侑士!”說什麼好呢?明音自己也不知道。走前在伊藤家墓地和忍足瑛士的最後一麵早已經約定好,讓時間和空間隔絕這份不該出現的戀情。
“放假我
97、 忘卻的光年,隻是刹那的想念 ...
就來陪你,家裏有些事情總是要處理的。我也得學點本事將來好養你。”
美好的未來藍圖,美好的不忍去破壞,她點點頭,答應。
謊話連篇,欺騙果然是會變成習慣!
本以為忍足侑士那般灑脫的人,定然受不了這份不明不白的愛情,遲早是要分手的。誰知道他走後,電話兩三天一個,信每周一封,偶爾視頻。
似有若無的距離感,淡淡的仿佛他們隻是親密的友人,隻是那一封封長信裏透露的情愫卻讓她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男孩。漸漸的,她也不再防備得像隻受傷害的貓,警惕全世界。
忍足侑士認真的寫,她認真的回。忍足侑士拉拉扯扯閑聊一氣,她也胡扯閑聊,寫得多了,漸漸的也開始放鬆心情,不再固執的遠離他。他的悲,他的喜,隔著大洋透過書信傳來,兩個人的距離倒是越來越近了。
有時候忍足侑士會請假和她一同旅遊,偶爾還帶著冰帝一幫子人來。後來她身體漸漸強健起來,愛上登山後,每每跟著跡部景吾去登山,忍足侑士也會同行。時不時隊伍裏出現個把編外人士,例如仁王、柳生一類,他也大方的接納。
他們的關係很淡卻很穩定,除了見麵時忍足侑士浪漫的作風和時不時換著花樣的情話,他們真的就像朋友一般。不,應該是比朋友更親密,至少沒見過朋友會接吻上床的。
她如同安倍友晴說的‘得過且過’沒去計較這些,時間一晃眼,她已16歲,在忍足真由美的提醒下,她才會想起當初結婚的約定。
“明音,婚紗你還喜歡哪位設計師啊?”翻著新娘雜誌,忍足真由美問道,半響沒聽見回應,她才發現明音神遊太虛。
“你不是吧,不是說你答應17歲加過來的嘛。”
“啊……”答應了,然後沒放在心上,然後玩得瘋了,然後…….她完全沒想到有人這麼早結婚的,對象還是那個叫做忍足侑士的男生。沒想到他們的關係能堅持這麼久。
“明音,回神?”伸手在明音眼前晃了晃,忍足真由美忍不住翻白眼。這叫什麼事兒。家裏一早準備了他們新婚的房子,老媽已經開始籌備婚宴名單,當事人怎麼一點兒也不急。
“你不會不想嫁給侑士吧。”小心的問著,忍足真由美覺得這事兒很玄乎。至少沒見過他們這樣戀愛的。
從侑士送完明音獨自回日本開始,忍足真由美就覺得大事不妙,等安倍友晴跟著明音去了紐約後,她立刻自告奮勇來了美國。開玩笑,自家弟媳怎麼能輕易給外人拐走,不能,絕對不能。
侑士在日本過得清心寡欲,整天學校家裏公司來回忙,有時間了就往紐約跑。明明那
97、 忘卻的光年,隻是刹那的想念 ...
麼思念明音卻每次見麵都表現的從容不迫。
望著身邊已經出落得愈加美麗動人的明音,忍足真由美心裏那叫一個恨。
離開日本後,明音就仿佛破土發芽的種子一般,卯足了勁拚命的生長。原本眉宇間帶著的點滴憂鬱也漸漸散去,身上時有時無不安定的戾氣也消失殆盡。周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