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一種沉穩的靜謐之美,原本稚氣的臉蛋這些年也張開了,雖然沒有成長為波霸,但小小的胸脯還是達到了日本女生的平均水平。

一張古典味十足的臉在日本都是引人矚目,來了美國就別提那些外國男生有多興奮了,學校裏無數男生傾倒在明音腳下,是人人稱讚的“東瀛公主”。去年還投資了社交網站和股票,掙得大把鈔票,獨到的眼觀讓原本不服氣的跡部分家和股東們隻能信服,最近正參與跡部家美國的事務。

明音剛想搖頭,卻被忍足真由美一個冷眼停住。

“明音,柳蓮二至今都是單身。”一字一句,忍足真由美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明音。

“哦。”垂下眼簾,明音看著手中冒著熱氣的杯子,短暫遲疑後才回應。

“自欺欺人也要有點兒限度,跡部明音。”一甩手,忍足真由美狠狠的把手中的書砸在沙發上,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轉身離開房間。

啞然的看著忍足真由美離開的背影,明音剛想跟著追出去卻被安倍友晴阻止了。

安倍友晴瞥了一眼的明音,歎了口氣,“你一個人靜一靜吧。”

在院子裏找了許久,安倍友晴最後才在一顆大樹上找到忍足真由美。他往後退了幾步,縱身躍上。

“友晴,我是不是太多嘴了?如果明音反悔了……”居高臨下看著地麵上斑駁的樹陰,忍足真由美茫然著。

“不是你的錯。”安倍友晴說著,掃視了一圈茂密的樹冠。明音很喜歡端著一本書,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躲在樹幹上看書。很喜歡,卻很少來,因為她很忙。忙什麼,為何而忙?大家心知肚明,卻從未敢點破。

忍足真由美冷笑出來,沉默著掃視了周圍一圈。這裏是明音最愛的地方,忙裏偷閑時那丫頭會端著一本書溜到樹上獨自閱讀。

跡部家在美國的宅邸雖不及日本那般占地廣闊,但也是曼哈頓數一數二的豪宅,書房近年更是因為明音的癖好一再擴寬,小丫頭卻獨好躲在這裏。

躲什麼?隻有明音自己知道吧。這幾年她力爭上遊,拚命的學習生意上的事情,費盡心⊕

最關鍵的是——她為何要跑?

一路上柳始終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再看她一眼。

到了酒店後,怎麼上的樓,進的房間,明音全無知覺。房門啪的一聲關上,她這才清醒些。

“明音,你愛我嗎?”扶著明音的肩膀,柳帶著幾分傷感問道。

“我……我…”半響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柳對她的影響力時隔三年都無法減弱,她還能說什麼,全天下都知道她在自欺欺人。她頂著忍足侑士女友的名義安然若是的拒絕不少追求者,現在想著都覺得慚愧。

離開日本那天因為柳的一個短信心碎一地,後來她連他的名字都無法不敢聽見。她隻是以為時間會讓一切淡忘,

97、 忘卻的光年,隻是刹那的想念 ...

會讓感情變淡。她以為柳不過是自己人生的插曲……..

仿佛知道她的心聲,柳不再逼問,摟過她,臉頰摩挲著她的頭發,“我想你明音,想的整個人都快瘋了。如果你認為離開就能讓你我忘記你,那是自欺欺人。我讓你走是讓你忘記我,不是我忘記你。有些事情永遠無法回頭,不見,並不等於兩兩相忘。”

三年來,他每分每秒沒有不再想念明音的,瘋了似的收集她所有的情報。柳生和仁王更是隔三岔五的給他轉發有關明音的一切資料,照片。她做了些什麼,去了哪裏,看什麼是書,聽什麼音樂,喜歡吃什麼,他一一記著。

三年來,明音連電話都沒打過一個,郵件就更別指望了,他磨得早就沒了信心。不久前聽到柳生‘無意’中透露明音要結婚的消息,他本來隻是來瞧瞧看一眼就走的。本來隻是想去品嚐她喜歡的食物,誰知道卻遇到了她。

如果明音沒有驚慌失色,沒有流淚茫然,那麼他從此不再糾纏。

“白癡,笨蛋,傻瓜。”哭罵著,也不知道是在責怪柳還是自己,她隻知道自己這一刻想死在柳懷裏的心都有了。

“音,音,音。”喚著心底呼喊千萬次的聲音,失而複得的心情讓柳興奮的不能自己,將臉埋在明音的頸旁,用力的親吻著她的脖子。

一分鍾都不想再等了,他要明音,要她全部屬於自己。一根頭發,一片指甲……全部都是自己的。

“蓮二哥哥!”腦子發暈,緊緊是一個吻就讓自己猶如觸電般周身酥|麻。

“我不是你哥哥,叫‘蓮二’”柳對當初自己沉迷於哥哥的設定深惡痛絕,有些憤慨的糾正。

“……”柳轉移目標吻上她的唇後,明音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隻是模糊的想著似乎千裏被留在了街邊。

不滿她的不專心,柳一把扯開明音的衣領,將人按倒在地上近乎撕咬的親吻著。倒下的瞬間,後腦勺生疼,眼淚直冒,明音卻不敢出聲,隻是由著柳。

她的疼怎麼比得上她給柳的傷,隻恨自己不能再疼些,再疼些。

很久很久之前,她一直以為,因為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