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柳抬起頭,輕輕吟著:“梅花謝後櫻花綻,淺淺勻紅。試手天工。百卉千葩一信通。餘寒未許開舒妥,怨雨愁風。結子筠籠。萬顆勻圓訝許同。”

才吟完,真田安奈已一臉的崇拜仰望著。小聲道:“好詞。”其實她也不喜歡這些,但為了柳,硬是強迫著自己。

真田曆來也喜歡古詩詞,此刻聽到柳吟的內容,也不住點頭:“不錯,特別是那句‘試手天工。百卉千葩一信通’。”

一幹人,除了柳和真田,幸村,柳生,真田安奈外都無興趣,隻能在那一頭霧水。礙於氣氛也隻好不懂裝懂,跟跟著點頭。

柳好笑的看著幾個人

16、暈眩的你還是我 ...

,將話題扯開。與柳生開始閑扯起來。

————————我是櫻花飛舞,隻顧看立海大眾美男的分割線——-——――

粉白色的花瓣在風中搖曳著,清香撲鼻而來。櫻花開時千姿百態,粉色的花瓣時而清純時而嫵媚。剛想看清時又見張揚的在風裏飛舞。

好動的家夥們早已按耐不住,起身在偌大的院子裏嬉鬧著。柳生不知何時,拿著相機靜靜地在一旁拍起來,鏡片偶有閃光。

花樹下,丸井笑著,粉色的花瓣調皮的在他身邊縈繞著,穿過衣角,穿過指尖。一揮手給了切原後腦勺一下,切原有些惱,粗魯的拍了拍肩上的花瓣,嘴裏嘀喃著什麼,起身追上早已跑開的人。

桑原見真田臉色未變,也就不阻止丸井和切原玩鬧了。

仁王雅治與真田安奈低著頭研究著幾日前新上映的電影。仁王不時搖頭,摸著下巴反駁,安奈幾次下來發現此人竟是為了反對而反對,氣結。

想要伸手教訓,卻想剛抬手就見仁王雅治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糟啦,她的淑女形象。小心的瞥了一眼柳,無奈的放下手,隻能怒視仁王,咬碎一口銀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仁王看後,得逞的壞笑起來。

立海大三巨頭站在走廊上,幸村看著樹下的一群人,看似隨意的說:“這個月底就是地區預賽了。”

真田臉上立刻流出誌在必得的神色:“不足為懼,在全國大賽前我們立海大網球部一定是一路凱歌的。”說罷,隻聽遠處樹下那群人發出了陣陣笑聲,“立海大兩連霸沒有死角。”本想要嗬斥,鑒於之前幸村已經交待了今天要好好放鬆。真田又將話忍下了。

浮現冷靜笑容的柳與幸村對視後說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開仗。”

聞言,幸村沒說什麼,隻是談談的笑著,藍色發絲在微風的飛揚。看似纖細文弱的少年身體裏究竟蘊藏著什麼壯誌,柳很清楚。想到這,胸中的熱血開始翻滾。

見其他人跑遠了,幸村開始道出他的疑惑。

“對了,柳。不是中午才過來的嗎?”早早看到柳時,就連幸村也驚訝起來。幸村一向敏銳,心底想到那個人,想來與她有關吧。看著柳嘴角含春,幸村想賽前處理好這些瑣事畢竟是好事。有些好奇也就八卦起來。

關乎好友,真田即使不八卦也很想知道原因,也轉頭看著柳。

“臨時有變。”計劃原本是這樣沒錯,不過伊藤明音一席話就輕鬆打消了柳固執的念頭。

“人家不理你了?”明知不可能,幸村仍一臉調笑的問著。

知道幸村不知道原因就不會罷休,柳葉無意隱瞞,緩緩道:“一個人錯過好過倆個人錯失。”

“啊

16、暈眩的你還是我 ...

?”聽得幸村、真田一頭霧水。

“原本是打算早上陪著她的,但是知道我們有花見後就趕我過來了。理由就是那句話。”柳輕輕地說著,想起說話時伊藤明音的笑顏,那樣的溫柔沒有一絲的勉強和猶豫。當下他也就不再堅持了。

“是個很開朗體貼的人呢。”究竟是什麼勇氣才能讓在病榻上的人說出這樣的話。

柳從未說過有關伊藤明音的任何事情,是什麼樣子,什麼個性,他們全然不知。

幸村素來善於洞察一切,柳不說,但見他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一顆心毫不吝嗇的撲在那人身上。幸村就知道,能讓冷靜從容的柳如此疼惜的人想必一定很惹人憐愛吧。

說白了,他們的軍師大人還是有浪漫情結的文藝少年啊。

幸村想見伊藤明音的想法更加堅定。那個讓柳的心忽高忽低的人。

“還算明白事理。”原本對伊藤明音沒什麼好印象的真田此時也覺得那人還不錯。

“呐,柳。什麼時候能讓我們去探望一下伊藤嗎?”見柳有些猶豫,幸村知道柳已經不再一味拒絕外人對伊藤明音的探尋,於是更進一步點明厲害關係:“早些認識我們,以後也好照顧她啊。”

果然,柳沒有直接拒絕:“還得等兩天,這幾天情況才稍有好轉。”柳自己也知道如果幸村和真田真心幫忙而不是因為他的關係,等伊藤返校後日子會更輕鬆些。但柳實在是不想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