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明音最近才有些穩定的情緒不能出一點兒差錯。
“沒事兒,一切以病人為重。”聽到答案後,幸村笑得高深莫測。
真田對去探望伊藤明音的事情不以為然,隻是好友要去自己也隻好跟著了。從小隻要幸村決定的事,是沒人能夠阻止得了的。
“以後還要麻煩大家了。”
“呀,難得柳為了人患得患失,幫些小忙也是值得的。”幸村調侃。
“太鬆懈了,柳。”認為凡事都要全力以赴的真田對柳的失魂落魄很不滿意。
“弦一郎,不要這麼嚴肅嘛。等你有了心上人就知道了。”幸村半玩半笑的說著,明著是說真田,末了還不忘拿柳開涮。
柳有些無奈的不發一言。事實勝於雄辯,等以後幸村見了人就知道了。不過他有預感,幸村的魅力恐怕要失靈了。
想到早上的事情,柳笑起來。
遠處真田安奈隔著花樹清晰地看見柳溫柔而無奈的笑容,心底閃過一絲不安。
那不是平日的柳,究竟是誰,打開了那人的心,是誰?
那笑容如此溫柔,真田安奈握緊了拳頭。
另一頭,幸村精市看著真田安奈一臉的失落,又看看笑得一臉溫柔的柳。這場單戀,安奈注定是要
16、暈眩的你還是我 ...
失戀了。愛情是沒有先來後到之分的,有的隻是愛與不愛。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啊更文。最近多了很多新朋友呢,我的動力啊,有你們的支持魚兒會加油把文養肥滴
(眼花啊,錯字已改。)
17
17、未知的方向 ...
走出這間房子的冷清
窺探這個城市的風景
依然厭倦著擁擠
不敢深呼吸
漂浮的雲有惆悵的倒影
走出整個秋天的屋頂
以為就此告別了涼意
依然推不翻過去
走不出寂靜
白色的臉有黑色的投影
我望著窗外夜雨一直下
心開始有點慌
怕弄濕了眼眶
我站在人海不停地遙望
等待著一道曙光
照亮未知的方向
未知的方向
——————戴佩妮-窗外
夜色低沉,伊藤明音坐在床上無法入睡。手裏捏著幾片白色的藥片。今夜她需要清醒。不是不知道有了安眠藥的幫助自己可以更加的輕鬆,隻是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實在不適合她。
伊藤明音瞧向窗外,粉白色的櫻花樹,在路燈的映襯下,變得有些妖異。臉上一陣冰涼,伊藤明音伸手一抹,不知何時流下的眼淚。
夜晚,伊藤明音的神經最為緊張,一點點的聲響都會神經緊繃。那個夜晚以後,感官無比敏銳,特別是自己的聽覺。白日裏的喧嘩還勉強可以幹擾自己的注意,夜深人靜,她隻好維持著受驚的貓的樣子,弓著身子,毛發倒立。等到了白天,隻要在陽光下曬得時間太久,自己又覺得暈眩,那不是因為身體不適,而是打從心裏排斥陽光。怪異的讓人無法理解。
已經不能不依靠藥物維持睡眠了,伊藤明音為這樣的自己無措。不忍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扶著胸口,伊藤明音覺得稍微平靜些。
橘大夫試圖催眠治療,每一次伊藤明音都在潛意識裏拒絕著。屢屢失敗後,橘大夫無奈的隻能放棄。伊藤明音不敢冒任何的風險,這幾日的生活她已經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手裏捏著今天的報紙,頭條是“鬆下銀行的罪與罰,易主成定局。跡部財團大舉擴展版圖。”
沒錯,跡部家有了她那5%的股份後,果然勢如破竹的扭轉了局勢。鬆下家目前雖然仍然在死守著,不過也堅持不了多久。何況
17、未知的方向 ...
跡部家早已經大權在握。
聽秋爺爺說,跡部家的老爺子希望後天能夠和她見見麵,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
希望?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嗎?今天醫生才說明天可以拆石膏了,後天就見麵,想必醫院也有不少眼線吧。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一個禮拜前她伊藤明音就是跡部家監護下的小可憐了。從此必須看著跡部家的臉色吃飯。
想到這,伊藤明音握緊手中的報紙,憤慨不已。
18歲啊,還有5年呢。五年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任何的岔子,隻要5年一過,她也就自由了。
跡部家這顆大樹靠得好則是福,不好了就是大禍。一向知足常樂的自己看樣子也得打起精神來才是,必須做一個讓跡部家放心的人質才行。
不能太討好了,也不能太冷淡了。考驗自己的時候來了,人人畏懼的跡部正人究竟要如何處置她,就看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