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場從頭到尾由他掌握,她趕緊回答:“不是,我很相信你,更相信總部的實力。”
喻恒突然在路邊婆娑的樹影下停了車。車內空間有限,安信能退讓的幅度也有限,他還沒傾身靠過來,她就緊張的呼吸急促,握住了兩個小拳頭。
“你想幹什麼?”她結結巴巴地說。
安信別過了臉,忍受著他呼出的氣息拂在脖頸間,腦袋卻砰地一聲磕在了車窗玻璃上。→思→兔→網→
他的俊臉挨得很近,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她更緊張了,他突然又撤離了壓迫感十足的上半身。
“我好像在發燒。”他拉鬆了領帶,靠在了座椅上。
“那換我來開吧。”
喻恒並沒有動,仰靠的樣子極是疲倦,車內沒有聲音,隻有從窗外滲透的模糊光線,寂靜得令人窒息。
安信不安了起來,反手按住門鎖,他又開口說:“你相信我對蘭雅是清白的嗎?”
原來他聽到了周年慶那晚Cash和她的對話。可相不相信有什麼作用呢?她隻能回答:“都過去了——還是換我來開車吧。”
“回答我!”他加重了語氣。
她幹脆實話實說:“相信,但是對我來說沒多大意義。”
他沉默片刻:“你是真的不給我機會?”
“你應該知道,我很尊重我媽媽,也很喜歡她——”
“所以你以她為重,不敢刺激她?你的意思是指——伯母才是橫在我們麵前的難題?”
安信不知道怎樣才能打消喻恒再交往的念頭,對著他耐心地解釋半天。
喻恒冷冷地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蹩足的導演在排練並不可笑的笑話:“安信,當初是你死活要和我在一起,等我真正動了心,你又要棄我不顧。我在你這裏連一個起碼的公平也要不到?”
安信抬眼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
真正動了心?
“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他把她摟在懷裏,溫熱的嘴唇已經親了下去,強悍的力道不容她掙脫。
她羞紅了臉,拚命掙紮:“你放手,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
喻恒突然低下頭,咬住了安信的唇。她的一句話模糊在他的唇齒間,而身邊暗香縈繞,清涼撲麵而來,她感到暈乎乎的,仿佛失去了方向感。
嘴唇上輾轉廝磨的力量變輕,似是看出了她的疲乏。她被動地軟在他懷裏,為她自己受蠱惑似的親吻感到可恥,毫無疑問他的接吻技巧純屬於她,她隻有被宰割的份。
喻恒稍稍挪開嘴唇,安信就叫了起來:“非——啊”他又迅速地低下了頭,這次把她親得毫無招架之力。
等他徹底放開時,她已經處於兩唇紅腫得說不出話來的狀態。
安信趁喻恒轉頭開車門間,拔腿就朝家的方向跑去。可她忘記今天穿的是窄裙,才跑開三四米,她就被高跟鞋絆了一下,還好她手疾眼快,抓住了旁邊的一棵樹。
她著急地脫鞋,捏在手裏,準備再百米衝刺。
喻恒人長腿長,幾步就趕到她麵前,扯住了她的套裝衣領:“你急什麼,我送你回去。”
她被他吊在半空中,像是套上衣服的布袋熊,扣子要崩開了。她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著急地喊:“放下來,放下來,我不跑了。”
喻恒放開了她,將她打橫抱起,塞進副駕駛座,駕車從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