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2 / 3)

安信慌張了起來:“我可以請爸爸給我證明,每一天晚上我去了哪裏。”

“不必了。”

麵對巋然不動的喻恒,她徹底失去了信心。沉默了一分鍾,他的坐姿不發生改變,她的眼圈漸漸紅了。

安信撿回丟在一邊的雜誌,鋪平,重新放置在喻恒麵前,然後動手脫衣服。她飛快地除下外套,解開襯衣扣子,背對著沙發。

喻恒冷冷地喊了一句:“你幹什麼!”

“隻有這個方法可以證明我的清白。”話一說完,她就除去了所有上衣,將光潔白皙的背部展現在他眼前,“你仔細看看,我們是不一樣的。”

安信捂住前胸,聲音有些發抖。

是不是真的一樣就要看他的信任度了。其實她並沒有把握能說服他,畢竟照片和她如此形似。

顫唞了幾秒,一件溫暖的西服外套罩住了她的上半身,將她圈了起來,柔和的氣息伴著隱隱清香,像是海水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喻恒始終沒有轉到她身前來,隻站在身後低沉地說:“以後不準這麼做。”

他走了出去,直到日暮時分都沒回。

安信垂頭喪氣地坐在辦公室裏。

總秘曾經進來過一趟,遞給她糕點和牛奶,順便給她投了一記眼刀,一句話都不說就帶上門。

安信更沮喪了,不知道怎麼辦。

安信始終沒等到喻恒回來,也沒等到他的任何指示,紅著眼圈走出了翼神。出大廳時,好像是章小妹叫了她,她都沒力氣回應。

倒黴的事還在後頭。由於她全身打扮像是放學回家的大孩子,司機大叔看了她老半天,忍不住說:“我說丫頭你得買票啊!就算是兒童也有個半票啊!”

公交車裏的乘客都笑了起來。安信清醒了一點,投幣,紅著臉擠到後麵,找了個角落站定。過了一站有人上車,她突然感覺到了痛意。

安信抬頭看,迎上了一張稚氣而冰冷的臉,那人的手還留在她背包的繩結上,那裏麵可有要她命的“金菩薩”,磨損要賠償一半。

她連忙朝門口擠去,化解了一場災難。

回到蝸居公寓檢查包包,還好手機沒丟。安信無精打采地倒在床上,怎麼也猜不透喻恒是什麼意思。沉悶中,她想起了網遊。

《飛仙》裏還是那麼熱鬧,時隔半個月再次上線,好友欄和對話框裏不斷彈出消息,有以前的留言,有現在的問話,讓她手忙腳亂。

係統提示她收到了超級禮包,領來一看是相公寄給她的玫瑰和裝備,粉色卡片上寫著他的留言:生日快樂卷毛安。

哦,原來是媽媽出事的那天寄來的。

和她一直沒碰頭的午夜相公留下了很多禮物,此時夫妻欄的頭像顯示他處於離線狀態。但是他通過遊戲幣還預留了很多消息,和以前的三緘其口大不相同。

相公刷屏說:“你去哪裏了?怎麼一直沒上線?”

“到底怎麼了,告訴我!我很擔心!”

“見信回複!”

............

安信歎了一口氣,關掉了遊戲。生日之前相公大人就消失過,等他回來她又忙著照顧媽媽,他們總是錯過了彼此。在《飛仙》裏,他是她的治愈係,她是他的卷毛安。

等等!他叫她卷毛安!

他怎麼知道她長了一頭不長不短的鬈發?她可是從來沒公布過自己的照片!

安信猛然清醒了過來,飛快坐起,額頭還砰的一聲磕上了她的電腦桌。這這麼一撞,腦海裏似乎很多疑點震動了起來——相公說他是演員,在飾演姓杜的少年;相公知道她不開心,相公消失近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