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2 / 2)

兩人回到住所,她才剛擱下行禮,就被他撈進懷裏。他脫掉她的衣服,薄唇吻在她脊背上,隻一會兒,他就粗魯地將她推到床上,旋即解開自己的褲子,不用前戲就狠狠地進去。

她疼,但不喊出來。等他發泄了自己大半□後,突然拿起枕頭捂住她的臉,她極力掙紮,快要窒息時他卻又扔掉手裏的枕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丫頭能耐了啊,敢跟我耍小性子。”

她瞪著他:“變態。”

“人間絕配就是:變態配殺人犯。”他笑。

她眸中的怒火頓然消散下去,一把推開他,背個身子對他。他薄唇再一次吻上她的脊背,一邊吻一邊喚她:“安妮,安妮,安妮…”

安妮終究抵不過他柔情好聽的聲線,翻轉過身子,回吻著他,學著他喚他:“衛倫,衛倫,衛倫…”

兩人又做了一回,完事之後衛倫指著她鼻子就說:“以後別不喜歡我還裝得像多喜歡我似的。”

她閉眼,裝聽不見。衛倫心裏火了,言語不輕不重:“曉得你喜歡那個唐呈,但你倆可能嗎?別癡心妄想了。這世上也就我不嫌棄你,也就我還敢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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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騰地一下坐起來,抓住他的胳膊就咬。衛倫卻是吭也不吭,隻瞧著她像隻炸毛的小貓,然後捏住她嘴,反咬了她臉頰一口,隨即心情大好地離去。安妮卻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發愣。房門被關起來,他離開了,等安妮回神時,已經一點一刻。

她起身洗了個澡,擦身子時看到鏡中的那張女人臉。黑眸,高鼻梁,肌膚白皙,這張臉與以往對比,隻有一雙眼睛沒變。當初是衛倫買通執刑和處理屍體的獄警,將她救了出來,等她養好槍傷,又為她安排整容手術。

她幾乎沒有任何權利反抗,也不曾知道衛倫是什麼人,出於什麼動機救自己。他從不說,她也不敢問。整容之後,她成了安妮,有戶口有身份證,是個真實存在的人,而她也成了衛倫的情人。

安妮記得衛倫第一次要自己的時候,也是沒有前戲,迫不及待得像等了許久似的。她在他身下驚悚顫唞,卻惹得他不高興,事後點煙深吸了一口,罵道:“媽的,竟然不是處。”

她縮在被子裏,心裏涼透了。

電腦裏響起提示音,是一封郵件,點開來看,寄信人是:唐呈律師事務所。她手一抖,無意打開了,一字一字看下來,心越來越緊張,直到看到最後的署名是唐呈,她才呼出一口氣。

回國之前,她寄了自己的簡曆到事務所,想應聘律師助理一職,沒想到唐呈竟親自發郵件來通知自己去麵試。安妮有種心悸,這種感覺她十一年來,每每幻想能與唐呈重逢相見時都會有。

衛倫深夜才回來,滿身酒氣和女人的胭脂味兒,她推著他去洗澡。等他出來時,小心地說道:“我明兒去麵試,想找份工作。”

他酒醒了差不多,皺眉反問:“我養不起你了?虧了你了?”

她搖頭,鑽進他懷裏,雙臂圈住他的腰:“不是,是我不想天天悶在家裏,我想找點事兒做。”

他退後一步,一臉厭惡:“做戲給誰看呢?”

“給衛老爺看。”她笑著,主動吻上他的薄唇,用她不成熟的技巧討好他。衛倫到底喜歡她這樣低姿態,於是著了她的道:“成,愛怎樣怎樣吧。”

隔日,她整妝一新,將長發紮成馬尾,身上的職業套裝也未曾遮掩住她的好身材。衛倫站在她身後,評價:“還真是人模人樣的。”

她轉過身,吻在他臉頰上:“是衛老爺的功勞。”說罷,拿起剛跳出麵包機的麵包就出門了。這兒是高檔小區,位於城郊,好在附近有地鐵站。她想,要是真被錄用了,每天上下班就坐地鐵,不能依衛倫的話,開他車庫裏的車上班。

二十分鍾後,她到達事務所的大樓下,在前台小姐的指示下上了電梯。正逢高峰期,電梯裏擠滿了人,她被擠到拐角,難受的不止是身體,更是心。越往上,人越少,直到電梯空了下來,而她也到了二十三樓。

她深深呼吸一口,跨出門外。這事務所不過是中等規模,裏頭電話聲不斷,每個人都忙碌的很。來麵試的似乎隻有她一個,她有些焦躁不安,四處張望了一番,終於看到最大的辦公室,上麵寫著唐呈。

她心一窒,艱難地走過去。辦公室門口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麵是個女助理,正在接電話。等女助理電話講完了,她才有空詢問:“您好,我是安妮,來麵試的。”

女助理眼睛也不抬一下,指著對麵的沙發:“坐那兒等。”

安妮坐下來,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她隱約能看見唐呈的身子。安妮心跳得很快,她既忐忑也向往,這十一年來的夢想終於要成真了。

快到中午時,唐呈終於打開辦公室的門,欣長的身子走出來,問了女助理:“下麵的行程是什麼?”

女助理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