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了什麼好事?”
“還不承認,你剛剛踩死了我的……”火辣的眼珠子一個滴溜,她機靈的改了口,風向一轉。
“你踩死了阿茂的番王將軍,還想逃”
“小杏果!”
“番王將軍?”那是啥鬼玩意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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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阿茂的大蟋蟀呀。”她一口咬定死者的身份,還不忘對阿茂使眼色,鼓勵受到二度驚嚇的他共襄抗戰的盛舉。
而阿茂不敢相信的眼裏滿是飽受驚駭的慌亂,,再也不敢望向氣勢比人強的寒契,隻敢將委屈不滿且恨得牙癢癢的心緒,借著眼神眼瞪著苗杏果的小人行徑,卻不敢輕言說出“是”或“不是”。
畢竟,被契爺一腳踩死的是番王將軍;千百年難得一見的番王將軍,他心愛且驍勇善戰的番王將軍,是他因為打賭、因為愚蠢而輸掉的心肝寶貝。
他的心好痛!
雖然小杏果要的這招實在有夠陰險毒辣,可她的確沒說錯呀,若剛剛的條件成立,番王將軍就即將回到他的懷裏……嗚……他那無緣無份的番王將軍!
眼角瞄了下不敢言語、不敢吭氣,隻敢以眼神聲援小母老虎的阿茂,寒契驀地將老婆的囑咐拋在腦後,仰頭大笑了起來。
原來那慘遭身首異處的倒楣鬼這會兒粘在他腳底下,難怪他瞧不到鮮血淋漓的刺激畫麵。
“你還敢笑!”苗杏果當真氣得猛跳腳,氣得麵紅耳赤。
發生了這麼天怒人憎的大事,寒契他竟還笑得出來?還笑得那麼樂?!
“難不成你要我為隻小蟲子哭得浙瀝嘩啦?”
“這……”她頓時啞口無言。
對喲,她當真是氣過了頭,一時之間倒是忘了先想想要他怎麼做,心才會甘願!
得意揚揚的瞥著她吃了敗仗的癟相,寒契惡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腦勺。
“好啦、好啦,也別窮氣惱了。我知道阿茂很難過,但,我又不是故意去踩死它的,是不小心的,相信善良又大方的阿茂會原諒我的無心之過,對不對?
“阿茂?”兩個毛頭小子因怒氣而攔下他,弱點是哪一個,不必猜,他即精準的得知答案。
隻須一個笑意稍斂的眼神,膽小的阿茂絕對不敢有二話,這點他心知肚明,可他更知道的是,小杏果這凶丫頭就不是這麼好溝通了,她向來跟塗佑笙那娘兒們一個鼻孔出氣,不但老愛挑他毛病,更討厭他像待個小娃兒般地拍拍她的腦勺或是肩膀。
不過,這一回能教向來舌劍唇槍的她氣結,真是爽!
戰敗國的兩名成員對視,暗自惱怨,卻無話可說。
“我就知道你們能體諒。”蓄著踐意的寬厚大手騰空一揚,隱約一聲含笑的得意自稍擴的鼻孔淺淺冒出。“借過,我還有事要忙呢。”
聞言,苗杏果圓眼又瞪了起來。
不會吧?他竟然企圖輕輕鬆鬆的了結此案,然後得意揚揚的就此竄逃?
“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你打算一筆勾消,就這麼走了?”
“不走幹麼?”瞟了仍舊是敢怒不敢言的阿茂一眼,寒契眉頭輕挑。“你該不是想我幫著你們葬它?”挾帶驚詫的口氣中不掩調笑的意味。
“你!”瞧他說的不正經卻又十足十的促狹意味,她氣得一口白牙都快咬斷。
“既然不是,就別鬧了,也別擋著我的路,我還有事。”
沒有第二句話,阿茂乖巧的退到一旁。
可已經怒極的苗杏果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