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冷清怡這樣問我,我便對其直言笑道:“怎麼了你應該心知肚明的啊,嗬嗬,白天和趙宏見麵的時候,你的態度不是巴不得趙宏早點掛了嗎……”
沒想到我話剛說到這裏,冷清怡便略微皺眉,對我毫不客氣的說:“你放屁,瞎扯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讓趙宏早點掛了了?”
我多少有些無語,苦笑了聲,還沒等我開口說什麼,冷清怡便對我繼續說:“有些事情你想多了,我之所以那樣對待趙宏,並不是想著讓趙宏早點掛了,而是希望趙宏能想明白一些事情。隻可惜……嗬嗬,這家夥就是典型的豬腦子,死鑽牛角。”
聽到冷清怡如此說話,我便對其低聲道:“這麼說你也不想將趙宏怎麼樣對吧?”
冷清怡沒多想,便對我苦笑著說:“我能將趙宏怎麼樣啊?對,他之前的確是做錯了一點事情,可是罪不至死。再說了,他現在也正在氣頭上,拿我們出出氣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笑了,打斷了冷清怡的話語,樂嗬嗬的說:“退一萬步講,趙宏現在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如果還這樣對他的話,那我們就有些太不人道了對吧?”
冷清怡微笑著朝著我望了眼,對我低聲道:“嗯,還是你懂我。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一天天的,可真夠鬧心的。”
丟下這話後,冷清怡一雙眼直勾勾看著我,對我看似好奇的問:“說說你明天的事情吧,你現在身上總共有多少錢了?”
麵對冷清怡的詢問,我如實說:“四百萬。”
“四百萬?”冷清怡多少有點驚訝。
我點頭笑道:“對,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多了啊?”
冷清怡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低頭思慮幾秒之後,便對我低聲道:“你先說說看,在全國範圍內,和你差不多一個水平的熏香大師有多少人?”
聞言,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其低聲道:“這個我之前也給你說過的,明麵上和我一個水平的的確是少之又少。但是背後有多少就沒人知道了。”
“你說的是那些專門利用熏香違法犯罪的人吧?”冷清怡對我認真問。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對冷清怡笑道:“對,就是這群人。他們有多少錢,會做什麼事情,這些我們一概不知。”
冷清怡開始認真思慮起來,片刻之後,她便對我低聲道:“嗯,既然這樣的話就等明天在看吧。”
我從冷清怡言外之音聽的出來,她貌似還有什麼事情要說。
想到這裏,我便對冷清怡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了?你有什麼要說的事情嗎?”
冷清怡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對你說的事情啊?好了,你送我回家吧。”
晚上將冷清怡送回家後,我便獨自一個人到了診所。
那天晚上我睡得不是很好,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有些小激動。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擁有古墓製香這本書籍,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很多,這種心情,的確是常人所難以感覺到的。
時間轉眼便到了次日,我早晨治療了兩個病人之後,下午的時候便同冷清怡一起朝著拍賣會趕去。
拍賣會還是在博物館進行,因為將要拍賣的物品種類有些多,因此去得人倒也不少。
我同冷清怡坐在了後排位置,按照順序,我們要競拍的這本書排在第五件物品。
前麵的幾件物品,我倒是沒怎麼用心去聽。一直到第五件物品,也就是我這本古墓製香的書籍時,我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