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警員長舒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還能是什麼情況?情況就是病人需要做手術,但是風險非常大。”
話音剛落,冷清怡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直接上前,對眼前醫生直言道:“我來簽字。”
醫生一愣,過了好幾秒鍾,這才看似不解的對冷清怡問:“你簽字?你是病人家屬嗎?”
冷清怡搖頭,嘴裏依舊是略顯焦急的語氣:“是不是病人家屬重要嗎?你們做手術,我簽字,出了什麼問題我負責。”
醫生看似有些為難了,對冷清怡低聲道:“姑娘,這事情你可要想好了,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你負責?可我就怕你無法擔負這樣的責任。”
與此同時,旁邊警員也上前對冷清怡低聲道:“是啊,這個你可要想清楚了。按照你說的,你隻不過是個小診所的老板,嫌疑人沒什麼問題最好,可要是一旦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沒什麼麻煩的,我是冷少奇的女兒,冷家大小姐,難道這點責任我還負擔不起嗎?”冷清怡斬釘截鐵的說。
聽到這裏,眼前警員還有旁邊的醫生明顯有些傻眼了。他們看似難以置信的看著冷清怡,而冷清怡,則是再次擲地有聲的說:“你快點去動手術,我這就簽字。”
隨著冷清怡說完,醫生毫不猶豫的轉身從手術室重新進去。旁邊兩個小護士將手術單子拿過來,冷清怡在上前填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旁邊警員,也看似有些不可思議的對冷清怡低聲道:“咳咳,冷小姐,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您真的是冷家大小姐嗎?”
“怎麼?難道你想要讓我將自己家的戶口本拿給你看看嗎?”冷清怡嘴角微微咧開一抹苦澀的笑容,半開玩笑著對對方問。
對方聽到冷清怡此話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於是便對冷清怡忙開口笑道:“冷小姐可真會開玩笑,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沒什麼問題。”
在冷清怡和警員談話的時候,我心中也充斥著好奇。按照常理而言,現在趙宏受傷,命懸一線,就冷清怡之前對趙宏的態度,我感覺這次冷清怡肯定會選擇袖手旁觀。
要知道,如果趙宏這次真的掛了,那對我們而言,無疑是少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可是看現在這情況,冷清怡對趙宏如此上心,而且不惜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給旁邊這些人,這的確讓我感覺到有些費解。
時間一直等三個小時之後,趙宏被人從手術室推出來。此時的趙宏還沒有蘇醒,醫生出門之後,笑嗬嗬的走到冷清怡麵前,對冷清怡直言道:“嗯,這次手術做的非常順利,病人估計三個小時之後便會蘇醒。對了,我讓他們給病人安排的是單間,到時候也方便你們照顧病人。”
冷清怡說了聲謝謝,然後對醫生繼續問:“對了醫生,麻煩您問一下,就趙先生的情況,他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醫生揮手笑道:“放心吧,在我們這裏肯定沒什麼問題的。對了,不過要說的是病人如果還和你們之前說的那樣情緒不穩定,醒來之後瞎胡鬧的話,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情況我就說不準了。”
“這點您放心,病人肯定不會在瞎胡鬧了。”冷清怡說完,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晚上八點多鍾,我們給趙宏繳納了三萬塊錢的醫療費。臨走的時候,冷清怡還特意叮囑趙宏的主治醫生,如果沒錢了,就給她打電話。
安排好一切,我便同冷清怡一起朝著醫院外麵走去。
到了街道上,我帶著心中不解,對冷清怡認真問:“清怡,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冷清怡不傻,她明知道我在問什麼。但是她並沒有戳穿,而是看著我不以為然的笑問道:“今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