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腳好看。”白皙秀氣,指甲圓潤,夏天穿著涼鞋的時候多惹人目光。
江暮寒輕輕地笑了開來,陽光灑在一身白衫的他身上,有些反光,像是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俊美得讓小姬幾乎移不開眼。
目光不離她秀氣白皙的雙腳,江暮寒說道:“很好看,你知道嗎?男人一旦看了女人的腳,就該對她負責。”
“你在騙三歲小孩子吧!我這腳多少人看過了,豈不是要人人給我負責嗎?”不過這個封建的年代裏,確實是這樣。
“以前,那是我沒有遇上你,往後不許了。”包括習洛暄在內,他也不允許。
說著江暮寒起身,挽起寬大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開始洗小姬洗了一半的長衫。
瞧他的洗法可比她專業了許多,沒想到自己以前洗了十多年的衣服,還比不上一個江暮寒呢。
“你、你真會洗啊!”那架勢看起來還真是專業。
將長衫放水裏浸泡了一會,提起來擰幹,江暮寒才帶著笑意,他說:“往後你別洗了,洗衣我來就成。”她隻要永遠地待在他的身邊,對他來說就是莫大的幸福,就算她有了別人的孩子,他也可以接受。
有她的陪伴,他江暮寒今生就別無所求了。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但不是她的菜,她的菜啊,估計正在尋來的路上。
小姬套上了繡花鞋,拿著被她弄髒的絲帕走到溪邊不小心一腳踢掉了岸邊的衣裳,正要蹲下去撿的時候,江暮寒阻止了她,他說:“我來。”
他撈起落在水裏的衣裳,放在岸邊,接過小姬手裏的絲帕,江暮寒又道:“小姬你到一旁歇著,這些我來洗就好了。”
聲音溫柔,帶著淺淺的笑意,縱使有再多的不滿,這脾氣她還發得出來嗎?
他疼她,寵她,除了堅持不讓她離開,其它的一切都全讓著她了。
這一輩子,她欠他的太多,太多了,多到不知該如何償還。
江暮寒這是拿他的一生全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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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寒在閣樓後麵搭上了兩根木頭,上麵綁上了繩索,將洗好的衣衫晾曬在上麵。
而小姬在一旁將曬上去的衣裳一件件數了過去,怎麼就是沒有看到她那件珍貴心愛的內衣。上哪兒去了?她記得明明有帶到溪旁的,怎麼這會兒給洗沒了?
眼一瞥竹籃子,裏麵空空無一物,放眼過去,除了一片花花綠綠開得正豔的野花野草哪裏還有她那件內衣的影子。
不會是丟在落在溪邊了吧!想著小姬立即轉身朝著溪邊走去。
“你上哪兒去?”江暮寒見她轉身離去,趕緊也追了過去,拉上她的小手,“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衣服少了一件,我去看看。”那件內衣雖然便宜,但也是屬於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帶過來的東西她都想寶貝著,丟了,會有些失落。
見她著急的模樣,江暮寒安慰她,“那我陪你去。不就是一件衣裳,少了,我們再去買新的。”
“那不一樣,我從我那時空帶過來的,雖然不貴,卻也是唯一的一件了。”
溪邊,從上遊找到下遊,還是找不到那她那件二十一世紀的內衣,指不定是讓水給衝走了。
“沒了。”她說,眼裏有些失落。
握上她溫暖的小手,江暮寒露出一笑,他說:“別傷心了,那些不過是身外之物,這裏陽光有些曬,我們回家吧!”
家?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難受,抽回了手,小姬獨自上前,朝著閣樓的方向走去。沒走幾步她停了下來,轉身,一臉的固執,“這裏不是我的家!”
她的家在皇宮的太子殿,有習洛暄的地方才上她的家。
“就是我們的家!”他與她的家。
江暮寒拉上她的手,不容她的抗拒,帶著小姬朝著閣樓的方向走去。
“放手、放手啊!”小姬拉住他的手,讓他被迫地停下,而後怒目瞪他,“不許牽我的手!不許誘我出牆!”懶
忽略她的掙紮,江暮寒稍微加重了些力氣握著她柔軟的小手,目光深情地凝視著她美麗的容顏,他說:“我們……我們成親吧!以天為證,小姬,我們成親好嗎?”
是不是與他成了親,她便不會再想著要離開的事了?更何況習洛暄並沒有給她任何的名分,以前他所立的太子妃是北泠霰霰,而現在這是小姬她的容貌,與太子妃已經毫無關係了,雖然她懷了習洛暄的骨肉。
因為太愛,他已經可以做到委屈求全了,隻要她不離開,永遠陪伴著在他的身邊,隻要這樣就夠了。
成親?小姬蹙眉,她與江暮寒成親?習洛暄準會二話不說惡狠狠地將她活活掐死的。
她搖頭,“我不能跟你成親,江暮寒你別再執迷不悟了,我小姬這輩子隻當習洛暄的妻子,也隻為他生兒育女,其他的男人再美好再優秀,都不會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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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就舍得讓我一人這麼孤獨地活著?”見她拒絕,江暮寒浮起落寞的一笑,又道:“小姬你聽好了,我一旦失去你,生命也就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