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荒唐嗎?但是我轉念又一想,或許她們兩個跟我一起纏綿過的女人,如今可以這麼如膠似漆的相處的這般的好,出乎了我的想象,盡管原先我也沒有怎麼避諱她們會真的相見,撞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會引發戰火,但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局麵,說真的,我心裏還是挺開心的,開誠布公的感覺,完全沒有了需要多費口舌的地方。
我可真是害怕呢,自己猛然被蓋上一頂渣男的帽子,那可多麻煩啊,要是真的要論渣男,其實我完全符合形象的,可誰讓我這人心比較大,跟她們每一個女人,都相處的融洽,難舍難分的,不知不覺已經成了一支隊伍,現在有了其中的兩位在歸隊,居然沒有過多的引發什麼戰亂,我真是要感恩戴德了。
“啊呀,我濕了……”當我還在心裏很感恩的時候,白碩鼠那裏突然來了一聲,解鈴跟我同一時間,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真的濕了!
真是荒唐啊!太荒唐了!
“你幹嘛濕了?”我有點鬱悶的問道,白碩鼠顯得自己也不知道的樣子,她沒頭沒腦,或者可以說是沒羞沒臊的扒開自己下麵,進行了一番檢查似的,盡管不是當著我的麵,可是我相信解鈴一定看得特別清楚了,當著一個女孩子麵前做這樣的操作,也是難以置信的不是嗎,可她就是這麼做了,而且真的有水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下來。
“我也不曉得啊,突然說著說著,就自覺濕了。”白碩鼠臉色潮紅,我知道她其實也在害羞的,不過她比較單純,所以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事,我給你擦擦就好了,你控製一下,鼠妹。”解鈴似乎完全不需要問白碩鼠的真實年紀,就以妹妹相稱了,顯得很有愛的感覺,說著她拿出了紙巾,然後在白碩鼠下麵,輕輕的擦拭,演著腿麵一直擦下去,一直到腳踝的地方,整個過程看得我很是沉默啊,為什麼要在我麵前上演這麼一出啊。
當兩個女孩完成了這些,白碩鼠那裏發出了第二聲驚歎:“解鈴,你怎麼也濕了?”
這聲驚歎來的讓我心驚肉跳的,原本我就沉浸其中了,現在又突然被白碩鼠驚了一下,整個人有點魂不守舍。
“我……”解鈴意識到,白碩鼠的發現沒毛病,的確她也是濕潤了,連個女孩子像是約好了一樣,身體做出這樣的反應,而我這裏,幹看著,我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在有意為之的刁難我的控製力,或者她們覺得,我現在不可能有什麼創作衝動了。
我想她們總是擅於在我這裏,采取低估的眼神看待我,卻從來不知道,我這人活的很是克製,我要是走了放蕩的這一條路,相信無人能敵的。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再去麵對這兩個女孩子了,她們當著我的麵,把自己隱私的一麵展示給我看,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淡定的就陪著她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自己可能也會變成她們的姐妹的,我趙海不希望自己轉換到這樣的位置,這可多恐怖啊,以後跟她們整天討論這些東西,我的創作衝動會被她們淹死的。
“都怪你!”我正納悶呢,解鈴那裏,眼神殺了過來,真令人猝不及防啊,我哪裏做錯了,我一直在好好的跟她們分析,趙家鋪子的前途問題,我怎麼曉得她們居然在這種時候也會濕了,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啊。
“怪我?幹嘛要怪我啊?你們不要濕了好不好啊,還是熱愛生命一點好不好,這種時候都能濕了,以後可怎麼辦啊?”我露出擔憂且無辜的眼神,看向解鈴。
解鈴一邊聽著,一邊還在自己擦拭下麵,這種操作真的有點出乎我對女人的想象力了,她大膽的好似,我不是一個值得她有任何需要避諱的人,這種感覺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啊。
我之前一直覺得,女人在我這裏,保持一點神秘感還是好的,正如穿上旗袍的女人,她們被包裹起來的身段,可是我樂於去探索大,但是倘若全脫光了,那神秘的麵紗就被抽離了,她如此的袒露在我麵前,像是一張白紙,我想在上麵作畫,有時候竟是不知該如何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