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姐姐,咱們不管他了,咱們去睡吧?”白碩鼠自己處理好下麵的事情之後,就看著解鈴,已經不打算鳥我,真是讓人不爽啊。
看她那樣子分明像是我的存在感可有可無了,她們兩個女孩子在一起就什麼都可以做了似的,想想我就莫名覺得有點刺激,也真是奇怪了。
“搞什麼啊。”當我目送她們兩個,進入到了臥室裏,占領了房間,而讓我一個人獨守剪裁房的時候,我的心裏,像是被遺棄了,不過沒有什麼關係,我趙海的女人,可不隻有她們兩個,現在我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心理,不過就是因為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原因罷了,明天隻要我一出門,馬上桃花又會朵朵開在我的麵前。
一想到這兒,我這之前被她們弄的很是鬱悶的心情,馬上就振奮起來了,我來到了桌上,重新取出了一塊料子。
做旗袍,想要做出專屬於某個女人的雅致,那是相當考究功力的,從選取的麵料到花案最後到做工,這中間的任何一個環節,都必須做到精髓,如果選取麵料,一開始就少了針對即將穿上它的主人的了解,那其實就是在做一件很愚蠢而不討好的事情,現在的大多數旗袍就是在做這樣的蠢事。
她們過於的講究批量,滿足大部分的需求,從來放開了產量,產量上去了,卻全都成了一些地攤貨,過去的地攤貨,怎麼說也是人家手藝人手裏做活出來的,現在的呢,手工製作一件相當的少了,有了機械的輔助,使得一件衣服的呈現,非常之快,因為太快,旗袍在誕生的過程中,連呼吸,以及靈魂都是沒來得及就位,馬上就完成了,這個過程中,缺少了很多的人氣。
從前慢,這是之所以旗袍可以做到如此優雅的原因。
現在的速度都是狂奔的,做旗袍的也是如此,自然那種優雅在狂奔之中,就被搞毀了,完全沒有了美感,所以現在的旗袍,大多出現的場所,隻是迎賓上麵,而那些做工,真是太過粗糙了,有時候我看見了,都不忍直視,怎奈我就是做這個行當的,也隻能在心裏感歎一句,悲哀了。
之前我給很多女孩已經做過旗袍,而旗袍之所以讓她們的身段,都是得到了展現,那是因為麵料以及我的剪裁上,使得穿在她們身上的衣服,有了很好的垂墜感,這種垂墜感在旗袍上是相當講究的,過於垂墜,則美感就容易被拉扯下來,而過於輕薄的話,整個旗袍又顯得浮起來了,所以這重量質感的把握,需要我精準的抓住穿在的女人身上,她到底需要什麼樣的垂墜感,是恰到好處的,這就是我們老趙家的傳承手藝了,也就是我經常使用的度量。
我的手可以給女人度量出來,恰到好處的尺寸大小,同時又通過跟她的身體接觸,可以獲悉她其實適合什麼樣的料子,進一步,則是選擇花樣了,這些過程中,一步一步的,就完成了對一個女孩子,要穿的旗袍的所有工序,慢工出細活,這是做旗袍的講之處。
關於旗袍,還有很多的講究法,我走到了衣櫃那裏,從一個暗格取出來一本書來,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筆記本,全新的,他自己的我珍藏著,而這本是他交給我,讓我們繼續書寫,他說每一個做旗袍的裁縫,都不敢說這世界就他自己獨好,所以每一個裁縫都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傳奇。
我堅信不疑的相信這一點,所以我的這本筆記本從爺爺走後,我就開始記錄了自己做旗袍的一些過程,有時候,不隻是做衣服的事情,有時候發生的一切瑣事,我也記錄在內,因為做旗袍,其實就是在過生活,而我的生活,則是圍繞著旗袍展開的。
“額……解鈴姐姐,輕點!”在我還在思考關於旗袍的種種的時候,臥室那裏傳來了讓我懵逼的聲音,還以為自己是發生了恍惚,畢竟現在夜深了,真的得很安靜,她們那兩個應該也要睡了才是,應該挺安靜的。
但是在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準備繼續思考的時候,那聲音又給打斷了我的思緒:“鼠妹,身子好軟乎啊,我好喜歡啊……”
我的天啊!這兩個小妞到底在我的臥室裏做了什麼,至於這樣嗎,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可是你們能不能讓我心裏安分一點啊,也就是聲音小一點啊,畢竟我現在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夠思考下去,不要讓我想一些有的沒的,大半夜的我除了旗袍,什麼雜念都不想要好吧。
我還是來到了臥室門前,門是虛掩著的,說明這兩個小妞根本就沒打算防著我,也是,這裏是我的地盤,她們防我算怎麼回事呢,我就透過門縫,看到了什麼,你猜我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