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來的滋味原來是那麼的好……

“那邊那個豬頭!”身後忽然響起齙牙花的聲音,豬臉到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她正指著自己,“對!就是你!”齙牙花一邊砌牌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過來!站在那裏跟塊木頭似的,你真的是頭豬啊?”

我聽見了豬臉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但是兩個人的地位在那裏明擺著,她慢慢蹭了過去。我猛地捏緊了拳頭,看來齙牙花已經發現了我們倆,想不到她連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放過,非要趕盡殺絕……豬臉就是第一個犧牲品……

“你在幹什麼啊?船上又沒開化妝舞會你隻是上班,戴副這個東西做什麼?見不得人啊?供你吃供你穿你還要戴副這個鬼東西來觸我的黴頭,你安的什麼心啊?戴副財神爺的也比這個好!是不是想當天蓬元帥啊?想當的話我叫我表姐直接把你扔到海裏去,下輩子你就投胎變頭豬吧!最好還是變個豬頭人身的畸形豬,讓動物園的把你抓起來展覽,10塊錢一張門票,也好過你現在白吃白喝白拿白用還要觸我黴頭好!養頭豬都比你中用……”我擔心地緊盯住長江一號,我怕她一時氣急想不開直接跳海裏去了,齙牙花罵人的本事非同小可,一般臉皮薄一點的、功力稍差一點的很容易被氣斷筋脈、含恨而死,還好,我看見豬臉捏緊了拳頭深深吸了口氣,把胸口迅速鬱結的氣息強壓了下去,手背上還能看見血氣上湧留下的通紅,我的心稍稍放寬了下來。

“魯小姐沒其他吩咐的話那我先走了。”

“什麼魯小姐!”齙牙花又一下破口大罵起來,看樣子她在牌桌上上輸了不少,火氣正旺……

“你懂不懂規矩啊!叫我花花小姐!”魯冰花使勁掐了豬臉一把,“哎呀!”豬臉痛苦地叫出了聲,下意識地往後躲,趕緊叫了聲:“花花小姐。”魯冰花又罵了句:“人醜命賤!”回過頭繼續打麻將。我悲憤地別過臉去,想不到豬臉這麼無辜的人也被她這麼欺淩,以後這船上還怎樣待下去啊!

“你沒事吧?”我扶過豬臉問,她搖了搖頭,一聲不吭。

“走吧,我去給你擦點藥油。”

“不用了。”豬臉低著頭推開我的手,真看不出來她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好吧,如果痛得厲害就來隔壁找我,我剛好帶了瓶藥油,散淤止血,消腫止痛。”

“嗯。”豬臉點了點頭,用公用電話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牽起我的手快步出了大堂,一邊走一邊說:“剛才坐在齙牙女人那桌上有個男的在使老千。”

“啊?怪不得齙牙花輸了那麼多錢。”想不到豬臉臨危不亂,還能發現牌桌上有人使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撇過頭仔細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現在我帶你去看最後一樣東西,看了後你就會知道,為什麼我會說賭場老板才是最後的贏家。”

豬臉帶我悄悄來到船尾一個隱秘的地方,她朝裏向我指了指,我探頭一看,發現剛才我們看見的肥婆、中年男人、抹香水的女人、齙牙花桌上另外一個男人,還有其他幾個人已經統統被帶到了這裏,麵前幾十個黑衣男人,手上提著好像衝鋒槍的東西。

“他們……他們該不是要殺了這些人吧?”我嚇得腳軟手軟,扯住豬臉的袖子問。

“敢在賭場裏耍手段,犯了所有賭場老板的大忌,不死也得脫層皮,殺了他們不會有任何人閑言閑語。”豬臉冷冰冰地說。

我看見那群人中好幾個人跪下來朝領頭的說著什麼,拿出好多錢求著那幫黑衣人,但是那些人毫不所動,一個男人舉起手槍槍口,抵在了中年男人的腦門上,豬臉一把把我拉了過去,緊緊捂住我的眼睛,接下來的事就算沒看見我也已經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