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是冠冕堂皇,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我愛上的人就是她。你阻止我們的原因不是因為我們都是女人,隻是因為她曾經是你的女人,你心理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倒是其次,你更害怕的是這個事情如果傳了出去成為醜聞,成為別人的笑柄。我的幸福在你眼裏根本就一文不值。”紀燃冷冷的開口,眼睛微眯,眼裏閃出絲絲寒光,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不在乎紀樺的想法,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要和唐清分開,她寧願把這條命還給紀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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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自己知道這是個醜聞,這是別人眼裏的笑柄,你都要執意去做,我作為你的父親把你引入正途又有什麼錯?何況,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你媽媽的決定。”紀樺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喝了口水,冷靜的說。紀燃的話就是一柄尖刀,直插進他的心髒,沒錯,他是不甘心自己的女人竟會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他更害怕這樣的醜聞讓他顏麵盡失,他何時真正的考慮過女兒的幸福。

“我媽?你還好意思提起那個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的女人。你給過她什麼?不過是一個紀太太的名號而已,一個家庭不是隻有錢就可以維係的,感情也不是錢可以收買的。如果不是你花心濫情到處包養女人,忽視家庭,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跟她或許連認識的機會都沒有,這樣想來,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自己有一個這樣的父親?”紀燃自嘲的笑了笑,這世界的因果關係實在太奇妙了,如果紀樺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唐清的命運會是怎樣她靠自己的實力打拚或許也能成為一個事業不錯的女強人,甚至遇到一個好男人結婚生子過著平淡的日子,這個年紀應該都有孩子了吧。可不管是哪種可能自己都不會跟她遇上,也就不會有這麼刻骨銘心的感受,如果是這樣,她寧願紀樺是這樣一個濫情,不負責任的男人,她不想錯過唐清,錯過這段讓靈魂都在燃燒的愛情。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追究是誰的責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你隻需要明白你們這樣的感情不被世俗接受,我和你媽媽也絕不會同意,你媽媽的意思是不惜任何代價。”紀樺堅定的說,臨行前張雅茹的卻說過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女兒和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必須把燃燃帶回北京。

“少拿我媽媽做擋箭牌,在我媽媽眼裏我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她一時不能接受唐清,我們會用一生的時間去證明,我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追根究底是你自己放不下而已,放不下心結,放不下麵子。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同意我們在一起,但你也必須明白我的決心,三年前的那次我並不是嚇唬你們,而這一次你是打算用我的死去證明我對她的愛嗎?”紀燃邊說邊從包裏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刀尖直指喉嚨。她昂著頭冷冷的看向紀樺憤怒的臉色,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尖刺進皮膚裏,鮮血一滴一滴從傷口往外蔓延很快彙聚成一小股,順著脖子往下流淌,疼痛肆意蔓延,而她的眼裏卻綻放著微笑,唐清,沒有任何人能分開我們。

“紀燃,你非要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嗎?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她愛慕虛榮,為了物質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她的花心比我更甚,跟我在一起的十年裏她換過無數女人,她曾經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甚至酒駕撞死過人,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對她?”紀樺看到紀燃脖子上鮮血著急的站了起來,拳頭狠狠的砸在桌上,手上青筋四起,他很心痛,為了一個女人她竟可以再一次拿自己的生命來做賭注,在他看來唐清不過是個殘花敗柳,怎麼配得上他的女兒。